除了當年的那件事情,他身上可謂沒有任何汙點,他就不相信聶以寧憑空能說出什麼來。
看著聶坤鵬一臉的自信,聶以寧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難道您忘了,您書房裏的那副油畫了?”
“畫?”聶坤鵬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慌亂,但麵上仍舊鎮定自若,“什麼畫?你到底想要表述什麼?”
某人的嘴硬令聶以寧無奈笑道,“爸爸,你就別再隱瞞了,你認為我不知道那副畫的存在的意義麼?”
聶坤鵬語氣嚴肅,“什麼存在不存在的,那幅畫自你小時候就在那裏,那幅畫能有什麼問題?”
聶坤鵬說的沒錯,他的的話也讓人找不出任何破綻。
那之前是聶老爺子的書房,但後來又變成了聶家家主的書房,也就是聶知風的爸爸,聶以寧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幅畫的確存在。
可是自從聶坤鵬成為聶家掌權人之後,那副油畫仍舊在書房原有的位置擺放著,這就多少顯得有些詭異。
“之前是沒問題,直到今天我聽到聶光所說的一切,我才知道這幅畫的由來。”
聶以寧話音落地,聶坤鵬的麵上明顯有了裂痕,雖說他仍舊麵帶著慣有的笑意,但誰都能感覺的到他身上的氣場已經全然變了模樣。
“你哥哥
?”在聽到聶光的名字後,聶坤鵬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那張溫和的臉色瞬間大變。
陰沉的看向聶以寧,語氣生硬,“你哥哥都跟你說了什麼?”
聶以寧故意道,“準確的說,不是對著我說的,而是聶知風。”
聽到聶知風的名字,聶坤鵬的臉色瞬間一變,“聶光到底說什麼了,說!”
原本一直掛在嘴角的笑意也在頃刻間消失的蕩然無存,直接避開圍在聶以寧身邊的人,一隻手準確無誤,狠厲的掐住了聶以寧的脖子間。
聶坤鵬的動作迅速,完全不符合他的身手,沈東一時不查竟然讓他鑽了空子。
他整個人立馬上前,站在沈意洲的麵前做保護狀,見聶坤鵬的目標並不是沈意洲時,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
隨著聶坤鵬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收緊,聶以寧就像一隻瀕死的一條魚,臉色漲紅,大口喘著粗氣,像是隨時都會因為缺氧而氣絕。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聶坤鵬身為虎父,卻沒有絲毫猶豫將魔爪伸向子女,這種狼盡天良的做法,不禁讓人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看到這,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Boss,我們要管麼?”
沈意洲低頭摩挲這腕間的黑色佛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是他們父女之間的問題,我們為什麼要管?”
“再說了,我也想知道,那副油畫對於聶坤鵬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男人嘴角所
露出的那抹笑意並不達眼底,不但讓人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反而讓人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