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我受用了,說說你後來去幹嘛了?”
“這不是瞧著那東陵洛被太監帶了下去。”
“我好奇他會作合反應,怕他會對你不利,就跟過去瞧了瞧,哪裏知道,你在這期間,就把我拋下了,害我回過神來,怎麼都找不到你。”
“那你現在是怎麼找到我的?”
“自然是找了風影樓的人,才知曉你的住處,隻是,不湊巧,我剛剛到,你們就出去了,我還在你們身後追趕了許久。”
“還真是辛苦你了……”
有時候,夏檀兒真覺著風牧馳這家夥,就跟小奶狗一樣,又會撒嬌賣萌。
再加上他這張人畜無害的臉。
她總有一種自己在養兒子的即視感。
這會,路過一賣糖葫蘆的商販。
夏檀兒忙叫住,一口氣買了三根。
“諾,吃吧,當是慰勞你今日這般辛苦。”
“紅袖,你也吃。”
“多謝主子。”
夏檀兒自己也拆了一根。
這懷了孕,口味確實不大一樣了。
以前她可討厭吃山楂,尤其是糖葫蘆裏的。
先甜後酸,還要吐籽,這味道叫她討厭的很,有一種所有的努力到最後付之一炬的即視感。
可現在,懷了孕,倒是覺著山楂好吃極了。
忍不住當街大快朵頤,一個接一個的吃。
“不過,檀兒,你不好奇,東陵洛後麵究竟怎麼樣了?”
“大抵就是絕望,躺在那一言不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風牧馳眼睛瞪的大大的,當即露出一抹驚詫的神情。
“檀兒,你莫不是什麼先知,言靈?”
“怎麼,被我說中了?”
風牧馳點了點頭。
夏檀兒嘴角閃過一抹輕蔑的笑意。
“一個男人,同時被兩個女人戴了綠帽子,不露出這樣的神情就怪了。”
關鍵是,他還想利用這兩個女人,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沒想到,到最後,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卻成了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棋子。
“然後呢?他簽了和離書了嗎?”
“還未簽,看到那份和離書時,心頭一激,昏了過去,來了好幾個太醫救治,我聽了一耳朵,他還在那發高燒呢。”
“活了個該。”
風牧馳見著夏檀兒痛罵出口。
他緊張的心,可算是放鬆了些。
白日裏,聽到夏檀兒說自己有身孕了。
連帶著他都心頭一緊,有些難受,所以到後麵才不願意繼續聽下去。
後來,便想通了。
這一切都不是夏檀兒自願的,她也隻是個受害者。
他雖然不能接受夏檀兒有別人的孩子,但是可以變成她的好友,甚至是兄長,守護在她的身邊。
按歲數,他比夏檀兒還要大上一兩歲,擔得起兄長二字。
再說了,夏檀兒不是早就和夏淩櫪斷絕了兄妹之情。
那他就是夏檀兒唯一的哥哥。
同夏檀兒多撒撒嬌,偶爾還能體會被她護著的感覺,何樂不為。
等日後,他幫夏檀兒找到背後的始作俑者,他也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對方一頓。
“然後呢,你還有看到什麼嘛?”
夏檀兒罵完後,又忍不住繼續八卦。
隻要看著東陵洛難受,她就特別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