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嘛!”

夏檀兒揪著東陵九的領子,對視的眼眸中藏不住的威脅。

難得瞧見夏檀兒這麼霸道的一麵,更何況還是這種為了宣誓她的主權的霸道,東陵九本來就喜聞樂見,尤其還希望夏檀兒對他的占有欲能更加濃厚,心願達成他又怎麼會拒絕。

“遵命。”

眼前這位權勢滔天的男子也能在自己麵前寵溺的說上一句遵命,夏檀兒今夜非常高興,當即又賞了東陵九好幾個吻。

隻是,等到東陵九離開了,夏檀兒才後知後覺這一切似乎太過順理成章了。

“這就意味著兩個人在一起了?為什麼有一種苟且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夏檀兒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著有哪裏不太對勁,可又想不出來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算了不想了,想來想去沒用,順其自然,反正該屬於我的遲早會屬於我,不屬於我的強求也會散,睡覺睡覺。”

直到平穩的呼吸聲響起,守在暗處的東陵九這才離開夏檀兒的院子。

可他卻並未離開陸府,在這黑夜之中靈活避開巡邏的守衛止步在了一間房外,正抬手欲敲響房門,就聽的房中傳出一道極為沉穩的聲音。

“貴客駕到,有失遠迎,不必多禮就請進來吧。”

東陵九垂眸輕笑,推開房門而入,轉頭一瞧,陸以海正執著一本兵書坐在書案前細細揣摩。

“本王竟然不知,陸大將軍如此老謀深算之人還會怕輸給自己的外甥女。”

東陵九毫不避諱的在陸以海麵前顯露出自己同夏檀兒關係匪淺,陸以海聞言抬眸瞧了東陵九一眼隨即收攏手中的書重重的置在書案之上。

“本將軍也不知堂堂東陵九皇叔會做如此苟且之事。”

“哦?本王做什麼苟且之事了?”

東陵九一怔可隨即將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坦蕩的反問陸以海。

“夜半三更私會良家婦女不算苟且嘛?”

原來隻是這個,東陵九鬆了一口氣,方才他還真以為陸以海發現了夏檀兒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

別人倒是無所謂,可陸以海這人一直以心思深沉在軍中著稱,對外人極為提防,所做之事背後定有其他目的卻根本不會被人所看透,同這樣的人做對手實在是有些麻煩。

“算,確實算,本王私會檀兒確實是苟且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倘若陸將軍不介意,本王自是願意明日就告知眾人自己同檀兒之間的關係並非好友之交,隻是到那時候檀兒會陷入怎樣的風波之中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東陵九當真是活學活用,才從夏檀兒那吃了虧,立馬就將這招用在了陸以海身上。不得不說,夏檀兒這招確實靈驗,隻要是人就會擔憂輿論更何況是世家這種更要臉麵。

陸以海看了東陵九一眼,又將視線轉移回兵書之上,這幅禮數皆失的高傲若是換了別人,東陵九定會治罪一番,可陸以海不一樣,沒錯,隻因為他是夏檀兒的舅舅這麼簡單。

“九皇叔今夜偷香竊玉後為何還來本將軍這?可是有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