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牧馳主打一個有什麼不高興絕對不忍著的主,當即雙手抱胸對著宇文越陰陽怪氣起來。

“宇文將軍,先前我同檀兒還在馬車上聊著呢,說約莫還有十來日薛公子眼睛上的繃帶就該拆了,到時候雙眼複明了不得早早的回薛叩謝謝祖宗去,到時候這間別院空了就讓給我住上幾日,我也好好休養休養。”

宇文越聽出了風牧馳話中帶刺,他也是明眼人,知曉方才自己說錯了話風牧馳正在為夏檀兒出頭呢,便順著風牧馳的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那是自然的,這不光要叩謝薛家的祖宗,更要謝謝檀大夫醫術高明。”

哼,算他識相。

風牧馳高冷的輕哼了一聲,算是理會了宇文越一句,而後就拉著夏檀兒往別院裏頭走去。

“檀兒,我們進去瞧瞧,你不是說這幾日要住在別院,我得選一間心儀的房間才行。”

夏檀兒輕歎了一口氣,她也知曉風牧馳此舉背後的用意,正因為如此以她的立場實在是不好開口幫腔,這會見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夏檀兒忙朝著宇文越招呼。

“宇文將軍別在外頭等著,也快些進來,我要給薛公子檢查一下身體。”

“這就來。”

宇文越朝著角落裏的暗衛比了一個手勢,立馬跟上夏檀兒的腳步。

幾人在院落裏穿來穿去,可算是到了薛塵住的廂房外,還未入內就聽到裏頭傳出來的嬉笑聲。

宇文越怕夏檀兒誤會忙開口解釋。

“妖妖正在裏頭和啊塵下棋,方才本將軍也在裏頭看來著。”

“這薛公子的棋術還真是精湛,雙眼瞧不見都能下出來。”

風牧馳跟吃了槍藥一樣,懟起宇文越的嘴一點都不停,這陣仗看的夏檀兒真以為風牧馳被東陵九給收買了故意給宇文越找麻煩。

“啊塵眼盲但心不盲,風少主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同阿塵比試一番。”

瞧著這勢如水火的場麵,夏檀兒真怕兩人打起來連忙出聲緩解。

“一個擅文一個擅武沒有什麼可比性,風牧馳我先前不是還有事交待你去做,還不快去。”

“知道了。”

風牧馳癟了癟嘴,恨恨的看了宇文越一眼,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虞妖妖這樣的人相處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臨走之時,風牧馳路過夏檀兒的身側小聲的交代了一句。

”檀兒,你自己小心,要是有事就發信號彈,我會立刻趕回來的。“

”知道了,快去快回。“

得到了夏檀兒的肯定,風牧馳這才放心離開。

這會房外就剩下宇文越和夏檀兒兩人,想到方才這麼尷尬的場麵,夏檀兒再次開口為風牧馳辯解了幾句。

“風少主小孩子心性,還望宇文將軍不要記怪。”

“檀大夫說笑了,要論起來本將軍跟風少主相比還大上不少歲數,自然不會同他計較。”

“那就好,那就好,如此我便放心了。”

既然夏檀兒先給了台階,宇文越當然踩著就下,他同風牧馳之間的矛盾可不能算在夏檀兒的頭上,萬一日後有個頭疼腦熱還需要夏檀兒的醫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