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今日司徒公子是一定要同我分個高下才肯讓步咯?”

“哼,就憑你,今日本公子就在這裏撂下話了,倘若你能贏我,本公子親自護送你去你的行宮。”

“我要你護送做什麼,要賭就得賭點狠一些,你若是輸了跪下來朝我磕三個響頭,然後大喊三聲爺爺我錯了,如何?”

玩還是夏檀兒會玩,風牧弛忍不住輕笑出聲,他都能想象到到這司徒謙到時候跪在跟前的場麵。

“你就這般自信自己會贏?那若是你輸了呢?”

“我輸了?我輸了就如你所願退出九州盛會這場比試。”

“好,就這麼定了,你想怎麼比?”

“聽聞司徒公子自小長在軍營之中,習得一身的好武藝,那就比比武藝,看誰更厲害些。”

比武藝?風牧弛一臉擔憂的看向夏檀兒,夏檀兒哪裏學過武功,這怎麼能比,手術刀也不讓用呀,這怎麼能占上風。

可怪就怪在這話還是夏檀兒自己說出來的,瞧著她滿臉自信的樣子,風牧弛壓下自己的擔憂,手中攢力,以便及時助力。

“好!就比武藝!”

司徒謙扯出一抹輕蔑的笑意,實在不是他太過自滿,但是論武藝他從不輸人。

這番爭吵引來了住在行宮中的人前來看熱鬧,角落裏,西陵澈瞧著夏檀兒肆意張揚的側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連他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那就開始吧,司徒公子你出手吧。”

“哼,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看招!”

司徒謙眸子一睜,揮起拳頭先攻了過來,夏檀兒身形一避,趁勢抓住司徒謙的手臂。

隻見她嘴角一揚,不等司徒謙掙脫,下一秒後背砸地切切實實的鑿出一段聲響。

可不等司徒謙反應,夏檀兒卻將手臂一轉,隻聽得哢嚓一聲,司徒謙的手臂無力的垂下,連抬都抬不起來。

“哈哈哈!漂亮!”

風牧弛瞧見這一幕,當即鼓起了掌,他就知道夏檀兒有辦法,這一招太漂亮了!

不過比起當初夏檀兒割他的那一刀,這卸胳膊的本事也不算什麼。

“你!你竟敢卸了本公子的手臂。”

“我是大夫,自然是用大夫的手法,司徒公子你輸了。”

“胡說!本公子沒輸!”

“是嘛,那要不要我將你其他三肢一起卸下來。”

“你!好狠毒的心!”

“司徒公子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嘛,無毒不丈夫,就你這樣沒有能耐隻知曉窩裏橫的人,成不了大事。”

“不過我這人向來大度,可以不同你計較,算給國公府一個麵子,磕頭道歉這事就免了。”

“風牧弛,咱們走!”

“好嘞~”

風牧弛跟在夏檀兒的身後那叫一個乖巧高興,臨上馬車之際還狠狠的瞪了司徒謙一眼。

“叫你嘚瑟,你不知我們家的檀兒專治各種不服嘛!哼!”

“車夫,繼續行路。”

“是,主子。”

沒了外人擋路,圍觀在旁的人見沒什麼好看的了也都散了開,馬車再次往前駛去,卻在司徒謙身邊停了下來。

夏檀兒撩起車簾的一角,垂頭看向還躺在地上無力起身的司徒謙。

“司徒公子若是安不好手,大可來我的住所尋我,不過我的診金可貴著,就不知司徒公子能不能付的起這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