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方麵必須劃分清楚,不能給這兩國任何發起戰爭的理由!
夏檀兒在這一點上還是非常的固執的,甚至可以說這是她絕對不動搖的底線。
“好,檀兒就這麼說定了!”
“嗯,阿澈答應姐姐一定能名正言順的留在陸府的。”
夏檀兒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們若是留在府裏,東陵九指不定也要留宿,到時候陸家怕是要熱鬧非凡。
一想到可能要帶這麼多的孩子,一個個的說不定還爭風吃醋,夏檀兒突然有點頭大。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想這麼遠也沒有用,到時候在說吧。
夏檀兒輕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十分粗獷的打了一個飽嗝。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反正具體的準備以及出發時間方才在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商議的差不多了,夏檀兒挺著肚子慢慢悠悠的晃去了柴房。
這還沒到門口,就聽到柴房裏頭傳來的一陣哀嚎。
那聲音吵的夏檀兒都要聾了,連猜都不用猜這哀嚎聲肯定是這賊人的,這兩不愧是兄弟,慘叫的方式都一模一樣,風牧馳下手有夠重的。
耳朵稍稍適應了這個分貝,夏檀兒才慢慢悠悠的推開了房門。
一見人進來,風驚棠破口大罵。
“賤人,你對我下了什麼毒手!老子怎麼這麼痛!”
“你再叫一句賤人試試看,信不信老娘割了你的子孫根送你進宮當太監!”
這話一出,風驚棠當即閉緊了嘴,這話別人說說還能當個玩笑聽,可夏檀兒這麼說那她一定會這麼做。
耳朵總算是清淨了,夏檀兒這才走上前坐在那張椅子上。
“身上哪裏痛?”
“哼,不用你管。”
“嘴還真硬,來人。”
“主子。”
“把他衣服剝了,我看看他傷到哪裏了。”
風驚棠一聽,眼眸睜的極大。
“賤……”
“嗯……”
夏檀兒威脅的語氣一出來,風驚棠當即認慫,繼而轉口。
“夏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你扒我衣服這樣不大好吧。”
這孩子跟風牧馳一樣欠教訓,也不知道風羽瀧是怎麼帶的孩子,風牧馳便罷了,從小將他一小孩丟在風影樓裏也沒有親自教導過,這貨又是怎麼回事?
“不扒可以,你老實告訴我身上哪裏受傷了,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就不對你動手。”
風驚棠眸子裏閃過一絲掙紮,繼而認命的低頭。
“屁股……屁股疼,我叫風驚棠。”
“屁股?隻是刺了一針而已,疼是疼點但也不至於慘叫成這樣吧,你還是不是男人。”
也是隨風姓……看來確實是風羽瀧養在身邊的孩子。
瞧著風驚棠和風牧馳兩人的年歲差不了多少,樣貌有些相像但不是全像,莫非是一胎出的異卵雙胞胎?
夏檀兒在心中揣測著風驚棠的具體身份,一旁的暗衛則有幾分尷尬。
風驚棠屁股這麼痛也是事出有因的。
他想了想,還是得將這個原因告知夏檀兒。
“主子。”
“嗯?”
暗衛上前一步,貼到夏檀兒的耳畔前。
“昨夜風少主過來後,一見他的相貌突然氣的不行,打人時踢的就是他的屁股,下腿的時候更是用了將近十成的功力足足踢了將近半個時辰才消氣,依屬下的推測恐怕這風驚棠的屁股都已經爛了,所以才會痛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