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啊!”
就在夏檀兒準備跟風牧馳解釋的檔口,一波陣痛再次襲來,痛的夏檀兒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檀兒,抓住本王的手,疼就咬本王。”
“啊!毛巾!衣服!”
“要毛巾衣服做什麼?你是冷嗎?”
“笨,自然是要抵在牙齒上,好將痛楚轉移了。”
西陵澈憤憤不平的敲了風牧馳的腦袋一下,隨後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袖疊成一團塞到了夏檀兒的嘴裏。
這一下即便再痛,夏檀兒也能有個發泄的地方,可瞧著她額頭痛的連青筋都爆出來了,在場所有人都心疼的不行,恨自己不能為夏檀兒分擔點痛楚。
“生孩子怎麼會這麼痛!那個天殺的男人,若是被本少主找到,本少主一定要宰了他!”
聽到這些話,東陵九的眼眸中極快閃過一抹愧疚,西陵澈正好瞥見了這個眼神,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但現在一切以夏檀兒的安危為重,東陵九這個孩子親爹必須得擔起他的責任來!於是西陵澈頭一回出來打了圓場。
“現在說這些無異,還是想想如何轉移檀兒的痛楚。”
這一馬車傷的傷弱的弱,就剩下西陵澈一個正常健全的人。
以他的立場他本不該管這件事的,可那人是夏檀兒他又豈會忍心不管。
“快,將你們的外衣都先脫下來,鋪在地上扶著檀兒先躺下來,讓她好緩解緩解。”
許知冰和風牧馳聞言忙脫下外衣鋪了上去,東陵九扶著夏檀兒躺下,又將夏檀兒的頭墊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讓夏檀兒舒服一些。
這一波陣痛再次過去,彼時的夏檀兒已然大汗淋漓,鬆開嘴裏的衣袖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早期無規律的陣痛我不知道下一波什麼時候會來,趁著現在不痛為了在場所有人的安全著想,必須先布置起來。”
“許知冰,檀夏你們二人下去幫著車夫一起修理車軸。並抬起馬車駛去一處略微隱蔽些的地方,停在半路上太過招搖。”
“好,我們這就下去。”
許知冰和檀夏對視一眼,立馬起身下車,少了兩個人的重量,馬車的壓力沒有原先那麼大,車軸也能抬起來了。
這頭進行的極好,夏檀兒同時發布下一條指令。
“風牧馳你警惕性高在外看守馬車,堤防四周可能的刺客,我不信這車軸斷的會如此突然,極大可能有人暗中使壞。”
“好。”
風牧馳哪裏還管頭上的傷口,得了夏檀兒的指令後一溜煙的跑了下去,先檢查了車軸一遍,竟真的找到了不尋常的痕跡。
他繞馬車一圈在馬車上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後就如同門神一樣站在車簾跟前,不準任何人隨意靠近。
“西陵澈……這……這把槍交給……啊!”
下一波陣痛來襲,夏檀兒死死咬著嘴唇,忍著腹部傳來的巨痛撐起身子將手裏的槍交到了西陵澈的手中。
以西陵澈的聰慧又豈能不明白夏檀兒的意思。
風牧馳是外頭的保險,而他西陵澈則是馬車內的底線,一旦有人入侵立馬射殺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