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間最好的夫君了,九皇叔你會答應的對不對。”

彩虹屁該吹還得吹,這要是換做一個沒那麼愛自己的男人,夏檀兒一定愛誰誰。但東陵九是在乎她的,她就不能不顧及東陵九的感受。

東陵九歎了一口氣,以夏檀兒的脾氣都肯這樣哄他了,他還能說什麼。

“也不知什麼時候本王才能有個隨本王姓的孩子。”

東陵九放下空碗,揉了揉夏檀兒的碎發,眼裏的寵溺都要溢出來了。

“看緣分,等孩子來了的時候再說吧。”

“這麼說……”

東陵九掃了夏檀兒一眼,雙手再次摟住她的腰肢,腦袋順勢搭到夏檀兒的肩頭。

蠱惑人心一般的聲音從夏檀兒的耳畔響了起來,呼出的熱氣吹的夏檀兒耳朵癢癢的,忍不住歪著腦袋蹭東陵九的臉頰。

“檀兒,本王與你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

夏檀兒羞紅了臉,哪裏曉得東陵九會突然提到這檔子事,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人之常情,夏檀兒還是一名大夫,但這樣坦白的說出來,總叫人聽著有些害臊。

“咳咳,九皇叔,你這算不算白日宣淫?這要是被那些禦史知道,不得參你一本,說你日日流連溫柔鄉,石榴裙下是英雄塚。”

“如果參的那女子是你,本王確實不冤。”

夏檀兒燦笑,抬手捏了捏東陵九高聳的鼻梁,又往他的懷裏蹭了蹭,好像隻撒嬌的小貓咪一樣,黏膩完後勾著他垂在肩頭的頭發玩。

“九皇叔,回府後舅舅找你說了些什麼?”

“說到這事,檀兒你當時在馬車上怎麼突然提及蠱蟲一事,可是覺察出什麼不對勁?”

夏檀兒的神情陡然嚴肅,雙手撐在東陵九的大腿借力坐正身子,同東陵九麵對著麵。

“當時礙於風牧馳和風驚棠都在馬車上,以免他們擔心則亂我才隻是問了一嘴,並未深究下去。”

“九皇叔,我們離開山洞前,瀧姨跟我們道別後轉身回去之時,我看到她後脖子的肌膚裏有異物突起蠕動,隻一個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我那時不敢確定有沒有看錯,後來向你求證之後,我覺著越發的有這種可能。”

“就是不知這蠱蟲究竟是誰給下的,我感覺瀧姨說不定是中了情蠱,要不然她怎麼會放下風牧馳翻山越嶺長達數十年隻身去尋謝共秋……”

說到這裏,夏檀兒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資料裏與情蠱相關的內容,看向東陵九的眼睛忽然睜大。

“莫非蠱毒就是謝共秋給她下的!”

“檀兒,你們那個世界也有蠱毒之說?”

“有是有,不過大多都是編纂出來的用在話本子的情節,現實裏我不曾瞧見過,所以我也不敢保證我的猜想是對的,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我這雙眼睛沒有看錯。”

“九皇叔,舅舅找你談話與蠱毒有關?”

東陵九點了點頭,眼裏的憂愁猶如濃墨怎麼都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