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他們兩是親兄弟,遇見夏檀兒時候的遭遇都是命懸一線,而那個始作俑者還都是夏檀兒。
這要不是命運的安排,有誰能信。
“差點忘了此事,這樣看來夏檀兒說出這些話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當然,你呀還是在檀兒身邊呆的不夠久……”
話還未盡,瓷碗淬地發出異常響亮的聲音。
方才還在交談的所有人視線齊齊轉移過去,就見陸以沫雙手捂腹,那張臉痛苦的皺成一團,也是那一個瞬間,她再也支撐不住往一側摔了下去。
“以沫!”
“沫姨!”
所有人齊齊站起,慌忙繞到陸以沫的身旁查看陸以沫的情況,
“沫姨,你怎麼了?”
“可是肚子疼?”
“穀主,穀主呢,快叫穀主過來!”
陸以沫側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任憑身旁的人怎麼呼喊,她一句未應,死死的咬著嘴唇忍住極大的痛苦。
在旁的所有人都不敢動陸以沫,一個個焦急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辰,穀主才匆匆趕來。
刹那間,所有人都讓開了位置,待穀主進去後又圍成了一個圈,等待著穀主的診脈後的結果。
“穀主,我等正用晚膳,以沫卻突發腹疾,腹痛難忍,不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請穀主診斷一番。”
“陸將軍莫急,待老夫先看一看。”
穀主撐開陸以沫的眼皮看了一眼陸以沫的瞳孔,才抬手搭到陸以沫的手腕上。
靜默一刻,穀主轉頭別有深意的看了陸以海一眼,又朝周圍掃了一圈最後對陸以海使了個眼色。
陸以海頓覺事情不妙。
“這裏地涼,隻怕會影響穀主診脈,還請穀主隨本將軍一道去以沫的房間。”
“好。”
二人達成統一,陸以海一把打橫抱起陸以沫。
“事發突然,還請各位見諒。”
“這裏都是自己人,我們都能理解,沫姨的事要緊,陸將軍趕快去吧。”
這幾人裏還是北陵拓反應過來先回應了陸以海。
陸以海點了點頭,抱著陸以沫和穀主一前一後朝陸以沫的房中趕去。
幾人站在原處望了一眼,直到瞧不見他們人影後,風牧馳幾人才坐回桌前,可再拿起筷子的時候卻一個個都吃不下飯了。
“你們說沫姨怎麼了,怎麼突然肚子疼,這事想來有點蹊蹺。”
風牧馳最先提問,他想不明白都是吃一樣的菜喝一樣的酒,怎麼陸以沫突然倒下了。
“或許是沫姨不勝酒力,她一開始就敬了大家一杯,許是因此醉著了。”
風驚棠補充道,可這也隻是他心裏的猜測。
“胡說,本宮身在北陵都聽說過陸夫人年輕時酒量甚好的傳聞,日進鬥斤這樣的標榜可不是隨意說說的。陸夫人不可能因這小小一杯濁酒腹痛倒地,這裏頭一定有那裏不對。”
聽著這三人的分析,西陵澈坐在角落裏一言不發,隻是捏著筷子一下接一下的往飯碗裏杵著。
此刻,房內。
將陸以沫抱到床上後,陸以海看向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