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虞妖妖也知風驚棠不是個好糊弄的人,隻怕說多錯多,她直接選擇避免回答。

風驚棠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他雙眼一眯手朝懷裏一掏,一根細長的銀針夾在他的指縫間,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怎麼,你想用這男人的性命威脅我?”

“哼,你太小看我了。”

說時遲那時快,風驚棠收回眸子的那一瞬間,銀針咻的一下朝著虞妖妖飛了出去。

虞妖妖一個側身堪堪避開,淡定自若的坐回桌前,繼續縫著手中的衣裳。

“就隻會這一招,你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哦,是嗎。”

聽出風驚棠嘴裏的意味深長,虞妖妖這才抬眼看向風驚棠。

正當她疑惑風驚棠究竟有什麼得意的地方時,虞妖妖突然覺著整個身子發軟,眼睛迷糊瞧不清眼前的事物,連拿著針的手都在顫抖,隻分秒之間,她整個人癱在了床榻之上。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用了風影樓的迷魂煙而已。方才那枚銀針隻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

風驚棠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他跳下床緩步走到另外一側,一把抓起虞妖妖的頭發。

冰冷的匕首啪啪兩下拍在她的臉頰之上,此刻虞妖妖的眼神中才閃爍著驚慌。

“你放過我。”

“放過你可以,你將蠱毒的事說清楚我便放過你,不隻是我娘的,還有陸以沫的蠱毒究竟是誰下的。”

“我不能說。”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現在的處境,真沒想到你這個一向以自己性命為重的人居然願意為了背後之人犧牲,那人究竟許諾了你什麼東西,讓你不肯鬆口?”

任憑風驚棠怎麼激她,虞妖妖就此閉口不言。

再這樣耗下去隻怕迷魂煙的藥力逐漸消散,必須得早點解決才行。

風驚棠當下打開房門,將風牧馳給叫了進來。

“風牧馳,過來。”

“你這麼快解決了?都不用本少主出手?”

“一人一個,將他們帶回陸家。讓夏檀兒審問。”

風牧馳聽到這話,走過來時的腳步一頓。

“你讓檀兒審?風驚棠你信檀兒?”

“至少她現在是我的主子,手上還拿著我的賣身契,我不信她還能信誰。”

“喲,沒想到你還有棄暗投明的一天,檀兒聽到你這話說不定會感動的一塌糊塗。”

“到底你是傻子還是夏檀兒是傻子,別廢話,過來幫忙。待會迷魂煙的效用消失了,我可不負責。”

“那有什麼好擔心的,點個穴就是。看在你今日從良的份上,我扛男的,你扛女的,給你輕鬆點的活。”

風牧馳悠哉悠哉的朝李應星走去,剛將人翻過身來,瞧見這張臉,他的眸子瞬間眯了起來。

“真沒想到李應星這家夥居然跟虞妖妖廝混在一起,難怪宮宴那日他會說是檀兒的錯。這麼看來,檀夏的身份不日在九州盛會上能繼續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