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風字隊的美女是在自己的公寓裏醒來的。醒來之後,她就去上班了。她上班的地方,就是緊鄰二姐夫家小區和遛狗小公園的商K,她的公開身份就是商K的公關領班。此時此刻,她隻知道自己是商K裏最進去的“媽媽桑”,風字隊什麼的都不記得了。
一個小時後,風字隊內部進行了信息交換:
“風情五號沒有按時發回行動彙報,對組織暗語呼叫無反應!”
“將五號負責的行動提升等級,風情組另行成員徹查。一旦目標危險等級達到B級以上,可以對目標進行清除。”
能指揮怪物的美女出事,肯定會惹出後續的麻煩。二姐夫心知肚明,甚至呼叫了支援。可是,他沒想到,他的麻煩不止這一個!
出來混,欠下的總要還的!二姐夫雖然沒出去混,也沒欠賬,可是得罪人的事總是要幹幾件的。討賬的沒有,想打擊報複他的可不止一個。
自從呼叫支援後,二姐夫總覺得有人在窺視自己,搞得他心神不寧,賺錢的效率大受影響。
新年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二姐夫到單位去值班。
像二姐夫這樣的資深律師是不拿固定工資、不坐班的,但是所裏的製度規定,一個月要在所裏輪值一天,負責谘詢接待。其實,二姐夫就是在所裏值班,基本上也不接待一般性的谘詢,而是安排實習律師、年輕律師去實踐。他隻是在小年輕們搞不定的情況下,才出麵解決一下。
二姐夫刷著手機、喝著茶水,很快就度過了大半天。眼看四點半就可以閃腿走人,二徒弟馬超進來,嬉皮笑臉地對他說:“老大,外邊來了位女士,點名要你坐台。”
“你告訴她,不坐台,出台費5000,可以不?”二姐夫隨口開了個玩笑。
張良一本正經地說:“老大,我還真報價了。說你的谘詢費是500元一小時。就是想讓她覺得貴,好選我這個200的,你也可以按時回家。誰知道,她說給你一小時一萬。我覺得你倆兒有事。不然,能跟你開這種玩笑嗎?”
“就算我倆兒有事兒,我也不能讓她找到所裏來呀!估計,這有是哪個同行、同學來我這蹭飯,故意開玩笑呢。”二姐夫說著,放下茶杯,向接待室走去。
“我看不像!這女的隻有三十左右,長得老漂亮了。以我混跡法律界多年的經驗來說,你的女同學和女同行的顏值達不到這個程度。”張良跟在二姐夫後麵說。
“你這是對學法律的女生沒信心啊!”二姐夫說。
“我對我們這個年紀的女生還是有信心的。至於你們那個時代的法律係嘛,確實沒有美女!”張良壞笑著說。
二姐夫作滄桑狀感歎道:“那是你見得少!告訴你,你眼裏的每個大媽年輕的時候都是美女,每個大叔年輕的時候都是套馬的漢子!”
張良忽然上了狀態,隨口接道:“老大,我看你不像漢子,倒像是套子!”
“小崽子,跟我混熟了是不?滾!”二姐夫轉身假意在張良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張良借勢跑回辦公室裏麵,不過他不是收拾東西準備下班,而是通知在崗的兄弟姐妹做好吃瓜準備。接下來,不是“感情戲”,就是“全武行”。
沒人會真的給一萬一小時的谘詢費。這麼說的,不是開玩笑,就是找茬兒砸場子。二姐夫嘴上輕鬆,心裏卻劃著渾兒。
來谘詢的女士顏值身材都很在線。膚白貌美大長腿,頭上的栗色大波浪和胸前的波濤洶湧相互應和,真的是驚濤拍岸!再加上充滿成熟魅惑的容貌,絕對是禁欲係大叔的天敵——“清純欲女”。
這位欲女不但長得好,身上穿的也不一般。短裙、黑絲、低胸小衫,看著一般,細看都是沒商標的定製款;掛在身後衣架上的大衣,看著是普通麵料,內裏卻是貂絨的。至於首飾嘛,極簡款式的鑽石三件套,最小的耳釘也得超過一克拉。
服裝就是一個人的標簽,看穿戴,眼前這位女士出得起一萬塊一小時。但是,二姐夫絕對不信,她真的會花這麼高的谘詢費。因為,二姐夫知道自己的實力,如果真有人願意出一小時一萬元谘詢問題,問出的問題肯定不是他這個層麵的人能解決的。所以,這位“欲女”不是來找他“問事”的,而是來“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