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到這句話,富嶽心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現在看來,陽樹還是站在宇智波一族這邊的。
......
三代火影死了,這件事情很大條。
就好像是某大國的最高負責人死了一樣。
雖然這個負責人已經被貶為護衛,但他曾經是最高負責人的身份並沒有改變。
尤其這個人也代表著武力。
等於木葉失去了強悍的武力。
這件事情,想在大山外有個家的岩隱、覬覦木葉豐富資源的雲隱來說,這是一個好機會。
但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的出現,讓他們有些遺憾。
這時,他們從間諜身上聽到了一個十二歲少年的情報。
“對敵大蛇丸無傷離開?”
“一擊秒殺精英上忍級別人物?”
“一擊重傷一尾守鶴???”
“這些都來自於他能無限開啟一門生命禁術——八門遁甲?!”
“這真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能做到的事情?”
“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忍!”
“要是讓這個少年成長起來,忍界還有我們岩隱(雲隱)什麼事!”
“必須趁現在幹掉他!!”
頓時,他們現在隻有一個目的,必須斷了木葉的未來!
至少,這個能無限開禁術的少年必須死!
......
三代火影之死過去了幾天。
本來火影死亡是大事,但這三代火影的名聲實在不好,沒多少人想要出席他的葬禮。
即便奈良鹿久想要掩飾,召集了眾多的上忍祭拜,規模也極為龐大,但村民心中該怎麼想,還是怎麼想。
......
練習場。
十分平靜的森林之中,傳來一陣陣“嘭”、“嘭”的犀利聲,好似子彈落入樹木中的聲音。
身穿黑色喪服的火影代理奈良鹿久出現在了這裏。
他的目光仿佛看穿了一切,麵對空無一人的森林,開口道:“為什麼不參加?”
“為什麼要參加?”森林之中,走出一名陽剛少年,平靜的反問道。
“這是火影的葬禮,我知道你不想再偽裝下去,但至少給個麵子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變強嗎?”
“守護自己重要的東西?”
“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我可以不用再委屈自己了。”
“所以你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不用再委屈自己的程度了?”
“差不多吧,你走吧,鹿久,我可沒興趣參加那個惡心貨的葬禮。”
“其實我也不想參加。”鹿久歎了一口氣,幹脆就地坐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了酒瓶,喝了起來。
“所以你借著找我的幌子跑出來?”
“是有這一部分的原因。”鹿久喝了一大口酒,歎了一口氣,道,“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三代火影是一個為了村子能犧牲自己的偉大火影。
哪怕那些醜事暴露了,我也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好火影,會為了村子犧牲生命的好火影。
但是,那天聽到你的話後,我居然無法反駁。
他真的好像隨時隨刻都在演戲,甚至連他自己都騙了。
這幾天,我一直失眠。
每時每刻都在問我自己。
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著急找第五代火影、為什麼四代火影上任了他還不放權、為什麼當年四代火影戰死他卻還活著、為什麼他要放跑大蛇丸、為什麼他要原諒刺殺他的團藏、為什麼猿飛一族有數千名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