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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蘇簡點了點頭,當下也不在這裏修行。
大道修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是長生境,也需要好好打磨到圓滿狀態才行。
在蘇簡這邊參悟道境有所收獲時,另一邊,幾個外院學員已經抬著李衡的屍體來到了黃飛麵前。
見到李,鵬被自己道劍洞穿胸口,黃飛也是不由得一愣道:“讓你們去殺人,他怎麼死了?說說,怎麼回事?”
聞言,一位外院學員連忙道出了剛剛發生的詭異一幕。
黃飛聞言,眉毛不由得一挑。
“這般詭異手段,看樣子有點本事。但這裏是太乙道院,是龍給我盤著,是虎也給我老老實實臥著。”
黃飛冷笑一聲,當即帶著李衡的屍體去了刑院。
一個外院學員的死亡,對於太乙道院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
但黃飛,就要借助這個機會,除掉蘇簡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而且,他如果沒有忘記的話。李衡的父親還是太乙道院一位執法執事,不死境初期的修為,名為李雄。
自己兒子被殺,這件事,李雄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當黃飛將李衡的屍體送到李雄麵前時,李雄頓時嚎啕大哭。
白發人送黑發人,無論放在誰身上,都是一件無法忍受的喪親之痛。
更何況,還是唯一的獨子。
“我的兒,你死的好慘。為父發誓,無論對方是誰,我都要讓對方不得好死。”
李雄抱著李衡的屍體,不由得老淚縱橫。
至於黃飛見此,則是心中暗暗冷笑。在他看來,蘇簡必死無疑了。
“黃飛師侄,不知是誰殺害我兒?”目光望著黃飛,老淚縱橫的李雄此時咬著牙狠狠道。
很顯然,他已經恨不得手撕仇人,為自己兒子報仇雪恨了。
“是一個剛剛加入外院的新人,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出手擊殺了李衡師弟。”聞言,黃飛淡淡道。
對於自己指使李衡去找蘇簡麻煩,隻字未提。
至於李雄聞言,當即狠狠道:“好的狠,剛剛進我太乙道院,便心腸如此狠毒,無論此人是誰都留不得。”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或許多多少少和黃飛有些關係。自己兒子,不會莫名其妙去得罪一個新人。
但黃飛的背景擺在哪裏,不僅是黃家嫡係子弟,自己師尊還是不滅境後期修為的三長老。
無論如何,他都得罪不起。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搞的雙方都不愉快了。
更何況,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兒子被一個新生殺了,這個仇他無論如何都會報。
當即,他為自己兒子收斂屍體,裝入棺材內。
不一會兒功夫,他頭上已經綁上了白布。在他身後,十多位刑院的執法學員抬著一口棺材,浩浩蕩蕩朝著丹院所在的開陽峰而去。
這件事,李XX本不怕鬧大。他兒子死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報仇雪恨。
別說對方隻是一個外院學員,就是內院學員,哪怕是長老親傳,他都要與之抗衡到底。
更何況,刑院可不是擺設。太乙道院,刑院主刑罰,本身權利就極大。基本上,僅次於院長了。
再加上這件事,本身就錯在蘇簡。李雄,根本不怕鬧大。
而且,丹院如今還是中立,僅有一位不滅境長老支撐,根本就不是刑院的對手。
真鬧起來,丹院也絕不會因為一個外院學員,便和刑院鬧翻。
此時,罪魁禍首的蘇簡卻在開陽峰的山巔,舉著酒壺,自顧自喝著酒。
在他身後,古天鑒正恭敬的站在後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剛剛,他親眼見到,老祖宗隨手一握。整個太乙道院仿佛被他握在手掌心,仿佛老祖宗願意的話,翻手之間便可讓整個太乙道院覆滅。
這等實力,恐怕都要遠遠超越大道王者境了。
“我可以替太乙道院解決麻煩,但解決的了一時,解決不了一世。有些東西,還是要後輩子孫自己去解決的。”
收回手掌,蘇簡搖了搖頭道。
“子孫不孝,讓老祖宗蒙羞了。”
聞言,古天鑒苦笑一聲道。
“盛極而衰,沒有不滅的皇朝,也沒有不滅的勢力。連紀元,都有終結的時候。有些東西,是冥冥中已經注定的。”
蘇簡擺了擺手,隨口道。
“老祖宗所言極是!”
“大長老和二長老不是很想要院長的位置,那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年輕一輩,舉行大比,第一名,便是新一屆太乙道院的首席大弟子,也是下一任院長。”
蘇簡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古天鑒臉皮不由得一抖。
此時,他仿佛看到了一場暴風雨即將席卷整個太乙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