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鏘趕緊回去,在永州有名的真理訟師所裏谘詢,接待他的是一個姓宋的訟師。
等蔣鏘將案情詳細說明後,宋訟師深思熟慮後,才給出一份富有針對性的法律建議。
蔣鏘這才知道付斌是有可能脫身的。
甚至,付斌的媽媽現在就能爭取保釋出來,因為此案之中,夏思箏是處於受害者的地位。
之所以現在督察隊還關押著她,其實還有保護她的因素存在。
畢竟,和他們站在對立麵的是西城行者這個灰色組織。
雖然還不能被定性為黑色組織,但是,做出一些敲詐勒索的勾當,對於這個組織是司空見慣的。
一旦把夏思箏放出去,單是作為付斌的證人這一條,她就有可能被西城行者給禍禍掉。
宋訟師又和蔣鏘講出付斌此案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付斌在提刀殺人時,他和他的母親夏思箏正處於對方施實迫害之時。
當時,付斌還不知道鄰居已經報警,他當時的認知中,自己和母親是孤立無援的。
如果,他不加以反抗的話,他就會和母親一起遭遇對方的毒手。
這一條正好符合聯盟頒布的「挨打可還手」政策。
受到傷害時,還手可是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的。
蔣鏘一聽,還有這個規定嗎?那付斌就有可能會被無罪釋放了。
蔣鏘這才放下提著一天的心了,他這半年已經和付斌擁有深厚的師生之情。
否則,他不會一聽到黃繼斌給他的消息,就急忙的趕到三處。
要知道,平時要他早起一會,邱易濃姐妹都不惜用上美人計,都對蔣鏘的賴床無用。
現在卻隻要黃繼斌一個信息,蔣鏘就趕緊得叭叭起床,趕來三處了解情況啊!
給了蔣鏘一個希望後,宋訟師接下來卻又接著告訴蔣鏘一個壞消息。
“付斌能不能被認定為防守反擊,就要看法官怎麼認定了,在民間才有「挨打可還手」這條說法,但是,在官麵上來說,這條規定叫「防守反擊」。
難辦的就是,在脫離了當時的時間點後,很難界定,當時的付斌是不是在受到死亡威脅的情況下,才痛下殺手,刺死死者杜子章的。
更難界定的是,付斌在已經劃了杜子章一刀後,對方究竟失去沒失去行動能力,更進一步說,他失去沒失去威脅付斌的能力。
如果當時,杜子章已經失去行動能力,那他就不再具有威脅付斌安全的能力,付斌再刺死杜子章就不再屬於「防守反擊」這一類型了。
那他的這個行為就算做故意殺人,最起碼也要算做過失殺人罪,到時就看我們怎麼爭取了。
現在,我們要商量好,究竟我們要全力保證付斌是「防守反擊」最終使他脫罪,還是全力爭取他是「過失殺人」使他判定的罪責要達到最小。
這是兩個方向,我認為,作為一個輔導付斌的老師,尚屬於朋友範疇的蔣先生你,應該是決定不了我們最終采取那個方向的。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盡快保釋出夏思箏女士,讓她做出決定,有了目標,我們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當然,這就又回到那個問題,夏女士出來後,能不能保證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