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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道:“因為他估計那條蛇是夢中的白衣女孩。”

散仙道:“曉風答得對!到了白葉,沒有人要下船,但是船大伯依然命令船靠岸,照常規放下跳板,大唱:‘白葉到了,客人請下船!’不一會兒,看到那條白蛇沿著跳板竄上了岸。船大伯命令起航。船剛剛過了河流的轉角處,聽見岸上有人大呼:‘蛇咬人啦!’船大伯心中滿是感歎:此為報仇也!”

殘月道:“我再講一個吧。有位作者撰文講述自己險遭毒蛇報複的經曆。他在一次旅途中,住宿於浙江省嘉善縣的一個小村。在草棚洗澡時,他發現有二條眼鏡蛇正纏作一團交歡,便操起木棍猛砸,一蛇當場斃命,一蛇頸部受傷,倉惶而逃。一個月後,他從杭州歸來,又在老地方宿夜。半夜醒來,見蚊帳被什麼東西扯動著,他拿起手電筒一照,不覺毛骨悚然,隻見蚊帳上伏著一條眼鏡蛇,蛇頭已經鑽進蚊帳上的小破洞,正惡狠狠地盯著他,隻是那頸上隆起的傷疤卡住了它,使它無法進入。根據傷疤的位置可以肯定,它正是一個月前被他打傷的蛇。”

曉風道:“我也講一個。在印度北部一個鄉村中,一名□□突然聽到隔壁房間的妹妹發出尖叫,忙同妻子衝進去,隻見一條蝮蛇齜牙咧嘴撲向驚恐萬狀的妹妹。夫妻倆立即合力狂打,毒蛇很快一命嗚呼。由於上班時間將近,□□隨手將蛇用力扔出窗外。死蛇被掛到樹枝上,引來了幾隻饑餓的禿鷹。它們爭先恐後撕抓咬啄,分屍而食。傍晚,夫妻倆下班回家,打開房門不見妹妹,隻見滿屋都是蛇。有的眼射寒光,虎視眈眈;有的紅舌閃閃,躍躍欲竄。一見他倆,群蛇刹那間狠撲過來。□□眼明腳快,閃在一邊;妻子躲避不及,被死死纏住亂咬,慘叫身亡。村民聞聲趕來,合力拚殺,蛇群才悻悻而散。”

殘月道:“有個人把一條毒蛇浸進酒裏,蛇頭高昂著,一直沒有浸進去。整整隔了一年,那人打開酒缸時,居然被那條蛇咬死了。這事許多報刊講過,言之鑿鑿。”

散仙道:“我講一個原創的。這裏的所謂原創,並非虛構,而是指所講內容,直接來源於我或我周圍人們的生活,未被別人用文字發表過。我堂哥是個燒炭翁,曾帶著幾個同村的後生兄,在家鄉附近某個山林燒炭。他們在砍樹時,有二條蛇從樹上竄下來,並沒有咬人,隻是逃走。有一個後生會捕蛇,最喜歡吃蛇肉,豈容嘴邊的美味飛走!他不顧我堂哥大聲喊‘不要傷害它’,迅疾追上去,敏捷地抓住了一條蛇的頸部,另一隻手狠狠把扭動著的蛇身一捋,那條蛇便不再扭動,直直地垂著。他用一條繩子,綁緊蛇頸,吊在樹上,拿出小刀,剝蛇皮,削蛇肉,還生吞了蛇膽。其他人聽我大哥的話,不理他,隻顧幹活。他一個人把那些蛇肉煮熟吃掉了。結局怎麼樣?你們猜得出嗎?”

殘月道:“他被逃掉了的那一條蛇咬死了!”

散仙道:“咬死他的,是不是逃掉的那一條蛇,沒有人看得清楚。他的死狀與死後的情況,卻是十分詭異。他吃掉蛇之後的第三日一早,大家起床後,發現他沒有起來,有人便走近他的鋪前想叫醒他,卻驚叫起來:‘不好啦!有一條蛇盤在他臉上,他可能被咬死啦!’大家趕忙來看,隻見一條蛇從他的鋪上爬下來,悠悠然爬走了。沒有一人敢去打死它!大家掀開蚊帳一看,他的脖頸和臉上,滿是蛇咬印。死狀猙獰!”

殘月道:“毒蛇咬一口就可致命,這條蛇咬了他好多口,可見蛇對他是恨得咬牙切齒!”

散仙道:“更邪門的,還在後頭。”言罷,賣起關子來,隻顧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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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