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抱去喂奶了。”周逸見糯米醒來,將準備已久的羹湯端起來。
糯米抬頭望向周逸,隻見室內沒有一個人,就知道孩子肯定不在裏麵,又問了一句說:“孩子取名字了嗎?”
“沒有呢,在等著你醒來呢。”周逸捧著熬好的羹湯吹著涼氣。舀起一勺子送到糯米嘴邊,但是糯米並沒有喝,隻是皺著眉頭,正在思考著。
“那叫什麼好呢?”糯米並未覺得餓,隻是再考慮孩子要叫什麼名字,瓦自低估,孩子的名字不可以隨便取,要好好想。
周逸眨了眨眼,無奈的說:“就叫乾玫吧!”
糯米疑問看向周逸,道:“為什麼跟我姓?”
周逸盯著糯米的眼睛,滿目深情說:“因為他是你辛苦生下的。”說完便在糯米額頭落下一吻。
糯米心頭一暖,便點了點頭。於是,那孩子便叫乾玫。
在西漢,自從五年前糯米繼位以來,國家都是政治清明,不曾有過任何的動亂。而尋常百姓家更是家家都是喜慶歡樂的,風調雨順,春耕秋收。
西漢在這個時間段是昌盛繁榮最好的體現,可以說在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對糯米和攝政王不是懷著尊敬和愛戴的心。
在他們心中,女王糯米與攝政王不僅活在國都那個大宮殿裏,還活在他們心中。當聽到他們尊敬的女王生下了一個兒子時,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是為之高興的。
因為女王和攝政王生的是一個皇子,又
因為是第一胎,所以普天同慶十天,天下大赦。
這幾日,天下四海內歌聲載載,熱鬧非凡,有一些老臣感歎著這皇都的喜慶都快趕得上當初燕王迎娶糯米的架勢了。
宮外喜慶,宮內也熱鬧,凡是女王糯米和攝政王能經過的地方,都是紅燈籠高高朝陽掛起,寓意著前路開明。
“周逸,這樣會不會太奢侈了一點啊?”糯米看著為了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家夥,花費了那麼多隻覺得有些心疼,那可都是周逸一點點掙來的錢呀,就這樣浪費好多。
周逸低沉一笑,將妻兒擁在懷裏,站在皇宮最高處看著這個世界的繁華,仔細聽還能聽見一些些的歌聲,他低著嗓子說:“為了咱們的孩子,應該的,況且你看,他們也高興的很。”
糯米順著周逸的手指看去,隻見平常謹慎安守本分的的宮人們此時也正在一起討論,共同猜著某個燈籠上的謎底,好不愜意。
在更遠處,有人沒有去種地,有人沒有去看賬本,隻有在空曠的地方,有人嬉戲玩鬧,一起享受著這個日子。
“這裏風大,先回宮吧。”周逸對著眯著眼笑的糯米道。糯米也擔心玫兒被風吹到,點點頭便跟著周逸離開。
眨眼一晃,又過了五年,神州也再度統一為西漢。在眾人高興的時候,也聽聞了一個宣布,原來女王居然要將五歲的兒子扶上皇帝,聽說就要繼承皇位了。
五歲的孩童能做什麼
?所以苦惱的就是安閑了十幾年的太上皇乾鎏恩了,他才剛剛瀟灑了十年,死都沒有想到糯米和周逸居然會將一個五歲的孩童和這個江山交代在自己手中,而他們倆個自己去重操舊業,瀟灑快活去了。
乾玫看著今日來給自己換衣的是大舅,咬著手指,吐字清晰的說:“大舅,為什麼我今天要穿這樣的衣服?這個衣服上的龍好像娘親的衣服上的,娘親又去哪裏了呢?”
乾鎏恩看著手指還在乾玫嘴角,嫌棄的別開眼,沉重的打擊他:“因為你爹爹不要你了,帶著你娘親跑了。”
才五歲的孩子卻早遺留了周逸的聰明,他就知道自己大舅會這麼回答他,於是對著乾鎏恩得意的笑著:“嘿嘿,就知道大舅會騙人,爹爹說他帶著娘親去給玫兒生個小妹妹去了。”
“……”乾鎏恩頓時覺得自己都白活了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套路了,以前都是白活了。正準備教訓教訓這個小娃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麵的奏鳴,立馬走過去牽起乾玫的手,一步一步走進那些儀式裏。
在國都的郊外,一匹馬被人快速騎過,隻見能從馬走過的地方聽到女子細細長長的笑聲,以及男子偶爾傳來的寵溺的笑聲。一馬一劍一佳人,他周逸,此生能得到糯米,勝過世間千千萬萬美好的事物。能夠跟糯米在一起,也算是無憾了。
琴瑟在禦,莫不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