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岑先生你別太愛4(1 / 1)

秧禾不以為意道:“岑寂,你喜歡我?就因為這些?那時的我不過是想讓深淵裏少一個人,與你是誰沒有關係,你不過恰好在我的隔壁,臉又稍微好看一點。”所以……你喜歡我什麼呢?

秧禾可以接受嫁人生子的任務,卻從來沒想過該如何愛一個人,對她而言愛太虛無縹緲,沉寂世界這些年,她逐漸明白,愛、尤其是愛情是最搖擺不定,最傷人的東西,她沒情根成了人也沒有,天地從她誕生起就沒給她情愛這種選擇。

做任務是為了修成人形,無關任何。

岑寂心口抽痛一下,他知道一麵之緣救命之恩很容易混淆一個人的感情,可他清醒的很。

初見久久難忘,尋找是織起的一網情,後來是他愛的執念。

她是明媚陽光下的姑娘,被暴風摧殘依舊善良的姑娘,他知道沒有他,沒有認親這一掛,秧禾會自己肆意灑脫一輩子。

他想,他願意這樣守護她,直到那天他看到倒在深夜的她,當年的組織給她身體帶來的傷害是不可磨滅的,若不是他那晚悄悄送她回家,也許秧禾已經死在了那個寂靜無人的深夜。

他慌了。

發瘋一樣想尋一個名頭陪在她身邊,可她築起的高牆太高,他的恍然出現會嚇到她。正在他愁眉不展時才發現了她和言家的淵源,他覺得是上天憐惜,給了他一個陪在她身邊的理由。

當老爺子提出讓他娶秧禾時,他克製糾結許久,最終還是一己之私應下了。

岑寂心中鬥爭了很久,最終還是啞聲開口,:“喜歡你是真的,但不是被其他感情左右的,是真的喜歡你,不摻雜其他。”

秧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是一顆石頭,石頭最不會騙人。

沉吟許久,秧禾眸色淡然:“我……感情缺失,回應不了你的,你——”秧禾頓了頓,不忍地說出那句話:“收回吧。”

岑寂聞言黑眸冷了幾分,眼底的冷算了什麼。

他心中如寒流席卷,凍的他心跳都是涼的。

他沒再說話,隻是緊緊抱著她,良久頸間濡濕。

他哭了。

因為她。

她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撩人說情話,卻永遠熱不了那顆心,沒有心自然也不會有人住進去,他們的感情從始至終都是無解的,但他們不是。

下車時,岑寂又變成得和以前一樣冷漠,麵無表情,起碼秧禾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沒有回言家,而是回了岑寂自己的家。

門關上的瞬間,他的理智被吞沒,他將她抱在玄關櫃上,大掌環住她的脖子,低頭虔誠的吻上心心念念的唇,耳鬢廝磨,秧禾手足無措間雙手被他另一隻大手引著放在他的胸前、腹部。

秧禾忍不住熱烈回應著,雙手抱上他的臉,反客為主,輕探。

感情回應不了,但其他可以,這是秧禾所想。而岑寂則是情難自抑。

男人停下他的進攻,承受著她的熱忱。

她吻技青澀,不像那個一直掌握主動權的男人,但足夠令他氣竭、發燙、雙手也泄掉了些力因著她的吻而渾身酥麻。

他第一次被她如此纏綿,不禁發出如野獸一樣的壓抑嗚咽、低吼聲。

這樣嬌氣的他是秧禾從沒見過的另一麵,她吻著他,手指也不安分著摸在他的脊背、胸膛、溝壑,因著極力克製岑寂眼尾翻出勾人的紅。

“唔~”

他箝製、抑遏著,被她撩而不滅的姿態欺負著。

秧禾離開他的唇,笑容明媚:“沒有感情的人,回應不了你的熱烈,但我可以成全你的愛意。”

他不可控的吻她,受傷後哭泣,足以見得他是個淡不了愛的傻子。

成全他,兩個人都會開心,他是從內而外,而她隻是外在。

岑寂喘著氣,將她抱起,溫柔地放在床上,然後把她死死用被子裹住。

夏日炎熱,何況男女,他調低了空調溫度,才放心拿上衣服走入浴室。

秧禾側目睨到他落荒而逃的腳步,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

她乖巧的窩在被子裏,被他的氣息緊緊包圍。

現在真好,對她對他都好。

如果有機會能生出情根,也許她會想試試愛一個人會是什麼樣。

*

第二日訂婚宴圓滿結束,秧禾累的直接癱在了他們的床上。

忘記說了,他們今天起了個大早,正式持證上崗了!

岑寂把她在床上挖起,在她的引誘下剝掉她身上的衣服,秧禾還憋著壞想拉他一起洗,被他逃了。

後來秧禾趁岑寂洗澡的空餘,開了瓶酒獨飲了起來,待岑寂出來時妖精般的人兒已經醉了。

於是便有了開場的那一幕。

最終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