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澤這才抬頭看向周圍,白澤下意識摸向身側佩刀的位置。卻忘記了他在來之前為了防止景寧起疑而扔在了樹旁... ...
白澤見周圍沒了人 ,想著回去便是,卻剛回頭,一個灰衣散發的女子便撲了上來... ...
出來的景寧來到剛剛的樹旁,撿起白澤的佩劍細細看去——通體為白玉的劍鞘在月光下微微閃動,若是叫旁人看去,定會讚美。
但景寧卻不為所動,景寧剛剛帶著白澤去了冷宮,那裏的瘋狂夠讓白澤受一會兒的了。景寧拿起白玉劍,走出宮外... ...
在宮門口,馬車陸陸續續的還有一些。在眾人中,一群人圍著一個俊朗少年,那少年左右逢源,談笑自如。
景寧就站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兒,洛瑾不經意看到了她。他撇下眾人,拿起一旁的淡青色的織錦披風走了過來。
他披在景寧身上,而後緊了緊領口:“天涼了,小心些。”
“嗯。”
隨後洛瑾看到了隱在披風裏的白玉劍,他看向景寧,想著尋找到答案……
“隨後告訴你。”景寧壓低聲音,悄悄附在洛瑾耳邊:“你先解決一下身後那群人吧!”
洛瑾因景寧的耳邊語而略顯欣喜,身後那群人自然是小意思—
過會兒,洛瑾回來時,那群人確實散開了,景寧詢問原因,洛瑾也不語。
“說吧,這劍怎麼回事?”洛瑾接過白玉劍,確實是個好劍,不過這劍不可能是禦前侍衛的佩劍。在宮裏,若是有人敢攜劍入宮,那必然是殺頭的罪名。
景寧跟著洛瑾回到車上,將白澤的事情講了出來,不過……隱去了那晚的事。
“這把劍沾滿了我的血,我希望我能用它血刃了仇人。”說完,看向那潔白無瑕的白玉劍。
洛瑾沒有說什麼,隻是麵上泛起的冷意景寧是感覺得到的。景寧握住洛瑾的手:“我一定要親手血刃他們。”
景寧擔心洛瑾會幫她複仇,她不希望這樣,她也不希望他們能如此輕鬆的死去,前世,她成為了他們的籠中鳥,這一世,她要讓他們逐漸淪為自己的掌中雀!
“好。”洛瑾反握住景寧的小手,他很喜歡這樣握著。
原以為會回到湖上宅卻沒想到回了“琛王府”
“洛瑾……”
洛瑾笑道:“放心,母親很和善的。”
“……”洛瑾說的是“母親”而不是“我母親”。
接著,洛瑾與她講了他的母親。雖然洛瑾描述的母親很是和藹可親,但是,景寧莫名很緊張。
到了府上,洛瑾扶著景寧下來。進了府內,裏麵整潔幹淨,典雅別致。不像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所居。
洛瑾的母親是個極有個性的夫人。她是妃嬪開府第一人,是唯一一個住在宮外的妃子。當年此事鬧的沸沸揚揚,即使過了很多年,依然在百姓口中所樂道。
吳越國是一妻一夫製,沈雅被送來和親時,宣朗帝很偏愛她,很快就有了洛瑾。皇上答應她以後隻愛她一人,她信了,宣朗帝也確實每日陪伴在側,一直持續到了沈雅七個月。
就在這時,淑妃有了身孕。宣朗帝百口莫辯。沈雅心痛不已,幾欲自盡,不過都讓宣朗帝攔下了。
後來,不知怎的,沒過多久淑妃流產了。又過了沒幾日,淑妃好似受了打擊投井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