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臉,膚色倒是比吉烏淺一些,小麥色皮膚瓜子臉可愛極了。再看她身邊站著的男人,蘇禾立刻耳目一新,如清風吹過心口。

這一家三口,長得可真好。

叫曲布的男子看著蘇禾毫無保留的真誠欣賞,倒也不覺得冒犯。

\"大夫好,我是吉烏的哥哥曲布,您就是大啟陛下派來的神醫嗎?\"曲布轉頭,看向吉烏,“這幾日已經有三位太醫來,可是吉烏還是沒有醒。您來了,可太好了。”

曲布沉穩且平靜,他直到現在都沒有對蘇禾表示出不信任。

反而,那個嬌俏的姑娘努嘴。

“曲布哥,他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怎麼可能是神醫!”珍珠急的坐回床邊,脆生生的,“我看,那個大啟的皇帝陛下,就是想給我們點顏色看看,吉烏阿哥也真是的,為什麼要與那個蕭家的人渣有聯絡。”

原來她也討厭蕭杭。

蘇禾挑眉笑笑,拿出信物遞過去給曲布。

“曲布公子,珍珠姑娘,我的確是大啟皇帝陛下派來的大夫,既然吉烏到現在都沒有醒,你何不選擇相信我?”

“才不呢!”

珍珠哼一聲,“曲布哥,我可不同意把吉烏交給這個人。”

蘇禾見多說無用,她走上前問,“曲布公子,最近是不是睡不好,心煩,兩側肋骨疼痛如錘擊?”

“你怎麼知道?”曲布微微吃驚。

“曲布公子,可否...· ”蘇禾指指曲布的手,“讓我把個脈,按個肋骨?”

曲布爽利抬手,“姑...大夫,請。”

蘇禾尷尬小笑笑,把了脈,按了按曲布的肋骨。

“曲布公子,可有口幹咽幹?腰膝酸軟感?”

曲布扭頭看向珍珠,他的不適最近隻與找珍珠說過。

“不用擔心,這是因為你從安南北上,一直緊張著,所以導致肝鬱氣滯。我回頭留下一副方子,你找下屬去配了就好。”

珍珠圍著蘇禾繞了兩兩圈,“你還真有一手?”

蘇禾點點頭。

“有。”

蘇禾開始趕人,“你們先出去吧。”

門關上,

蘇禾走到床邊,乍看吉烏這麼乖巧的躺著,蘇荷很是有些不適應。

“吉烏,聽得到嗎?”

蘇禾扒開吉烏的眼皮,瞳孔時收時縮,長脈沉緩,短脈也不足。

“吉烏,我接下的針會有些疼,你忍一忍哦。”蘇禾拿出一片大人參卡在吉烏的牙關裏,開始下針。

珍珠急的貼著門,“曲布哥,你說她行不行?”

曲布還未回答,就看到剛才的僧彌帶著一男一女兩人進來,後麵跟著一群丫鬟小廝。

“六王子。”

“蕭姑娘。”

李明澤抱拳,“曲布王子不用虛禮,我來看看吉烏,不知道他醒了嗎?”

“還未。”

那廂,蕭萋萋四下看了看,站到珍珠莫麵前,疑惑道,“兩位為什麼不進去,反而在這裏?”

珍珠拉著蕭萋萋的手,“蕭姐姐,謝謝你這麼關心吉烏,你臉色看起來有些泛紅,是不是病了?還是快去休息吧。”

蕭萋萋一怔,偷偷瞄了一眼李明澤。

李明澤目不轉睛,盯著房門,聲音從候間擠出來,“曲布王子,你又請大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