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群起身向這群約有二十人的年輕人走去。
“剛想找你,你就出現了。”陳超群看著領頭的混混說道。
“是你?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帶頭混混指著陳超群說道。
十幾個人衝向陳超群。陳超群看著這些人衝了過來,陳超群又不是傻子,會站著給他們打。於是,也衝上前去。
看著好幾人被打翻在地,帶頭混混狠聲道:“兄弟們,抄家夥。”聽到老大怎麼說,其餘的人從口袋裏掏出彈簧刀。
如果隻是單純的拳腳,陳超群還不放在眼裏,可是刀子都出來了就不能不放在心上了。
陳超群一拳打翻眼前這個,後背傳來一道撕痛。轉身一拳打向割破他後背的人。這一拳很快,此人沒有防備便被陳超群一拳打中了肚子。其餘人看見了此人彎著腰吐著苦水,下手更加狠了起來。因為他們怒了。
沒多久,陳超群身上便多了好幾道傷口。畢竟是拿著刀子的十幾人,與赤手空拳的十幾人性質不一樣。怎麼說呢?這就是功夫在高,也怕菜刀的道理。
調酒師看著陳超群似乎扛不住了,站了起來。雙手搖了搖,低歎一聲:“看來又要動手了。”調酒師說完,便跑了過去,進入了這場戰鬥。
陳超群眼看就要被後麵一個混混刺中後心,這混混心裏那個開心啊,臉上也浮現笑意。可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被痛苦取代。因為不知何時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一拳打向自己拿著刀子的哪隻手。感覺拿著刀子的手傳來一陣陣痛感,驚詫之餘,左手化做拳頭打向了這個不速之客。
調酒師看著這一拳打來,笑了笑。側身,出拳,再到眼前之人倒下。一氣嗬成,怎麼看怎麼自然。
有了調酒師的加入,陳超群也不再那被動了。感覺攻擊不在那麼嚴密,陳超群主動出擊。
沒用多久,陳超群看著這十幾個倒地不起的混混,看著調酒師說了一聲:“謝了!”
調酒師笑了笑,手指著地上的這些人,用眼神詢問陳超群怎麼辦?好吧,調酒師是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不過陳超群就是看出了這個意思。
陳超群很快的從這群人中找到了那個帶頭的混混,陳超群蹲下抓著帶頭混混的衣領道:“說,是不是你?”
原本還以為陳超群抓起他的衣領要打他,現在他那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不過聽見陳超群這麼說,帶頭混混卻疑惑了。反問道:“什麼是不是我?”
陳超群看著帶頭混混的樣子不像說謊,但還是說道:“今天那清平煙酒店的事是不是你幹的?”“清平煙酒店?”帶頭混混不明白,對著陳超群說:“你到底說什麼啊?”
“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的人。大概二十一二歲的?”陳超群看著帶頭混混說道。“金黃色頭發?”帶頭混混重複了一下。便說道:“頭發金黃色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