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聞聽,瞬間清醒,腦袋一歪,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小夭這肉身吃痛,忍不住喊出來,相柳終究沒忍心,一邊吸一邊給她注了些靈力,小夭非但感覺不痛了,反而還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力量注入到身體裏,恍恍惚惚之間,便昏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
外麵天已大黑。
小夭從床榻上爬起來,發現就這麼和衣而睡下了,想著沉睡前她對相柳的言辭,忍不住有些臉紅心跳,總歸是她多想了!
起身,找尋不到相柳的蹤影,看來他又不知道跑去何處了。
小夭便索性就一個人在這棟院子裏漫無目標的四處看看。
小院不大,小夭反反複複走了兩三次,很快就把這二層小院落看了個仔仔細細。
“嘎吱——”大門響了,小夭慌忙從二樓走下來,正看到相柳抱著一個如同鍋灶般大小的貝殼走進來。
“這是何物?”小夭迎上來,好奇的問,“這裏麵可是有珍珠?”
相柳看她一副永遠隻會見錢眼開的勢力模樣,白了她一眼冷笑道,“珍珠我自會去尋,這個貝殼,你暫時不要強行打開!”
“哦。”小夭悻悻的應了一句,也沒了興趣在跟過去。
“過來!”相柳把貝殼擺放到她剛剛睡覺的塌旁。
小夭隻得聽話的走過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站在他身邊也不說話。
“從今往後,你便日日守著它,除非吃飯喝水睡覺內急,其它時候你都要將它帶在身邊……”
“你有病吧?”小夭訕笑,“好端端的,我為何要天天守著這麼一個又硬又腥的破玩意兒?”
“不許你罵它!”相柳怒目相向,帶了惱怒的語氣嗬斥道,“快,給它道歉!”
嗯?
小夭一臉驚異和委屈,哭笑不得的看看相柳,再看看那個黑不溜秋的大貝殼,“你?……確定?”
相柳臉色沉得比深海顏色還要深,“快點!道歉!”
小夭咂舌,秒慫,“好好好,貝殼大哥,小女有眼無珠,不識您真人麵目,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小……”
“它是你未來的孩子!”相柳實在聽不下去了,冷眼糾正的語氣。
噗!
小夭差點把自己噴出內傷來……
“相柳?”她實在忍無可忍,“你最近是不是吃錯了毒藥,腦袋被毒壞了吧?”
相柳氣定神閑,伸出一隻手極盡溫柔的撫摸著那黑不溜秋的大貝殼,用著小夭從來沒聽過的語氣,低柔的說著,“乖,你娘親還小,尚不懂事,待你們母子見麵,她自會好生疼你護你……”
小夭閉嘴,打算不在說什麼了?
橫豎,相柳總要跟她一個解釋吧?
“你不是哭著鬧著要當一回娘嗎?”相柳質問的語氣。
小夭強笑著點頭,“是呢相柳大人!”
“現在我給你機會做人娘親,怎麼就這副德行?”相柳長袖一甩,一副對她此刻的態度和表現很是不滿的臭臉表情,“你雖然沒做過別人娘親,總該見過別人做娘親的樣子吧?”
小夭給那麼多女人接生過孩子,自然是時常見,但她從沒見過,誰家隨便撿個東西回來就給人當娘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