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盡頭,看到了讓人心疼的一幕,顧卿語更是臉色發黑,青筋暴起,灼夭用法術將鎖鏈解開,穆纖巧閉著眼睛,虛弱地問道,“是卿語姐嗎?”顧卿語連忙扶住穆纖巧,“是我,纖巧,你怎麼樣了?”
穆纖巧有聲無力地說道,“師姐,這裏好黑,我都看不清你了。”說完穆纖巧因傷勢過重而昏倒。
顧卿語聽到穆纖巧的話語,頓時青筋暴起,嘴裏罵道,“那群天殺的,活膩歪了。”灼夭看到這場景也不由得生起氣來,開始問候那群人的祖宗十八代。
東方笙也握緊拳頭,但又放下,歎了口氣,“哎,別罵了,先上去吧。”“上去,恐怕不行了。”這時,一個稚嫩女聲響起。
東方笙和灼夭連忙警惕起來,“是誰,出來,藏頭露尾的算什麼好漢。”“好漢,東方家主用這種詞形容我們,恐怕我們接受不起吧。”夏落念走出來,臉上雖說笑嘻嘻,但卻透露出一絲殺氣。
夏落念穿著紫色華服,向三人行了個禮,“諸位也知道了夏某,夏某就不必介紹自己了。”灼夭看向夏落念,突然想起什麼,罵道,“就是你這小廝幫我。”
夏落念假笑道,“十分抱歉,因為事發突然,所以就將姻緣仙大人綁著,實屬失禮了。”顧卿語聽夏落念這麼一說,頓時火冒三丈,怒吼道,“你說的事發突然就是踐踏生命嗎,你這個衣冠禽獸!”
夏落念沒說什麼,反倒是出現的寧顏卿開口說道,“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不過,她的眼睛是可以恢複的。”
顧卿語愣了一下,繼續詢問,“真的嗎?”夏落念拿出一株花,花顏色深紅,散發著紅色靈氣,東方笙一眼看出這夏落念的作心,但沒想到如此之大,這麼大的賭注都能拿出來。
夏落念假笑地對東方笙說,“想必東方家主看出來了,這株花名為“天清花”,乃雲來峰上稀有之花,傳聞描述它,能夠讓人的身體恢複如初,修仙者能夠提升法力。我手上這株,已開了一千年,不知可否讓東方家主笑納。”
東方笙思考著,對夏落念問道,“你的賭注是什麼?”夏落念開口道,“那位名叫作秦雲鶴的少年,不知東方家主可否接受。”
東方笙假笑地回答道,“夏落念,你的這個賭注,在下不能接受。”說罷東方笙扔出飛鏢攻向夏落念,寧顏卿用短刀將飛鏢擋下,但還是被劃掉了麵具。
東方笙等人看清寧顏卿的臉都驚了,這寧顏卿的臉怎麼和羽溪落一模一樣。
夏落念看情況不妙,連忙使用迷霧術,帶著寧顏卿離開此地,走之前,留下一句話,“若想恢複她的眼睛,後日星落村雲來峰頂見!”
煙霧散去,東方笙等人又驚又疑惑,灼夭回過神來,想到寧顏卿的臉,頓時想到了什麼,連忙詢問道,“阿笙,你們調查的案子能否給我說說。”“那,好吧。”
東方笙將星落村羽家慘案告訴於灼夭,灼夭聽後,仔細思考了一番,對東方笙說道,“可能,你們說的羽家小姐還活著。”
二人一驚,連忙追問道,“你是說死的羽家小姐屍體是假的。”
灼夭拿求緣譜,翻出一頁,“在求緣譜中,隻要有人求姻緣,求嫁譜上就會有她的名字,直到她死後名字才能消失,你們說的羽溪落我在求譜中還能翻出她的名字,說明她沒有死。”
顧卿語扶著穆纖巧思考著,東方笙倒是想通了一切,苦笑了一聲,“好了,卿語,我們先回城內再說吧!”
東方笙等人走出暗道,走上馬車,東方笙抱住秦雲鶴,吩咐卿語開車,灼夭在車上看到這場景,不由得笑了起來,“小笙,這就是你第三個徒兒吧。”
東方笙也不理她,灼夭又說道,“哎呀呀,別不理我嗎。”東方笙一打響指,灼夭立馬就閉嘴了,灼夭掙紮著,施法化出一張紙,拿筆寫著,“我錯了,不問了,把禁言咒解除吧!”東方笙又打一響指,灼夭才喘過氣來。
在二人折騰之時,秦雲鶴的意識進入一個空間內,空間裏黑暗無比,散發著絲絲邪氣,正當秦雲鶴疑惑之時,一個聲音從秦雲鶴身後響起,“你終於來了,吾已等候多時了,吾的身體。”一團黑霧對秦雲鶴這般說道。
“哈,你哪位呀,是不是有什麼病呀,說什麼你的身體,這分明是我的,還有,你究竟是誰?”黑霧冷笑一聲,“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在幼時是如何的吧!”
秦雲鶴愣住了,是啊,自己對幼時的記憶什麼都不記得,隻知道自己無父無母,被師父在山間中收養,秦雲鶴詢問他,“你知道我小時候的事對吧?那,可否告訴於我?”
黑霧剛想開囗,一道光射了進來,直射向黑霧,黑霧連忙躲避,嘖了一聲,對秦雲鶴說道,“小子,看來是不能告訴你了,我們後會有期!”黑霧說完便消失了,周圍的邪氣也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