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和林嵐來到秦州城時,秦州城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進出秦州城隻能通過特殊令牌,周邊大陣已經開啟,周圍武莊以及幾個修行門派大都已經站在秦州城頭。獨孤霖比齊昊兩人來得早些,看著這城外漫山遍野的魔族,也是沉默不語。齊昊繞城看了一遭,走到獨孤霖身旁:“奇怪,怎麼這圍城的魔族都隻不過築基修為的樣子,金丹修為魔族隻有幾人,按理說不應該,秦州城自古以來就是魔族要北上必經之地。”
“不知道,情報說信州,渝州已經陷落,東邊的林州也在被圍攻,但也多是築基金丹左右魔族。”
齊昊暗自納悶,莫非這魔族並不打算直接北上,打開地圖,信州,秦州,渝州以及林州都在周圍,隱隱成為了四個點,南邊兩個點已經被拔掉,就剩下北邊兩州,難道這北邊兩州的魔族隻是來送死的,那麼魔族這次進攻為了什麼?手指指向四個點中間的位置,側身問向獨孤霖:“這裏有什麼特殊的嗎?”獨孤霖也是一臉不知:“我找秦州城主過來看下”。不多時,一個瘦高的老頭延著台階跑上來,齊昊看出來這人並未達到武修的先天境界,也不多看,直接指著中間那點問起來。
“這裏?這裏不是昔日修行界鎮壓魔族影魔的地方杏花穀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以前的事了,城中有記載,這裏曾經是一處戰場,傳說人皇在位時期,魔族進攻,就由影魔率領,影魔擅長藏在別人的影子中偷襲,當時的許多人族修士都被影魔刺殺,後來人皇到此,以人皇劍誅殺影魔,最終將影魔鎮壓在此,據說人皇將人皇劍插在百丈地下以鎮壓影魔不能出土。”秦州城城主一路小跑,說話還帶著喘息。
“還未請教城主名諱,多有不敬,還望見諒。”
“在下秦子,這種危及關頭,哪來什麼敬不敬的。”
“城主不是說這影魔被誅殺了嗎?怎麼還用人皇劍鎮壓?”
“說是誅殺了,但人皇似乎發現這影魔將自身真靈散發為幾百,藏在人影中,人皇也無奈,影魔不動誰也找不到,而且還可以隨時躲藏。人皇隻有將人皇劍插在影魔身上並鎮壓在百丈地底。”
獨孤霖也似乎看出了魔族的目的:“齊兄意思是魔族大軍在此隻是為了阻攔我們,然後魔族大能趁機解除影魔封印,若是影魔重見天日,以影魔的能力到時潛伏在人族修士之中,當真是防不勝防。”齊昊皺眉,若是真如獨孤霖所說,那對人族來說真是一場大災難。
“不行,得馬上通知宗門,讓宗門速做準備,若是真讓影魔出來,我們在這也守不住了。”說罷單手一招,一枚玉簡在手,齊昊將此地情景簡單寫上就送出了秦州城。
天羅宗,風清揚伸手拿住齊昊送來的玉簡,仔細看後,凝眉不語,也是感到棘手了,魔族如此興師動眾,看來有準備了,起身瞬間出現在天羅殿內,殿內五峰長老以及掌門都在此,風清揚也不說話,直接將齊昊送來的玉簡遞給掌門:“童羅師兄,別怪師弟要稱你名號了,此時也隻有你一響,才能解此危機了”
童羅一苦笑:“這時候那還能顧得上這些,師弟,你將這消息速傳與其他宗派,五峰長老,咱們多少年沒動手了,也該鬆鬆筋骨了。”五人一笑,各自起身走出了天羅殿出發前去封印之地。留下風清揚一個人在大殿內冥思苦想,越想越是不妥,魔族如此做派,應該是勢在必得了,而且目的如此明顯,似乎就不怕他們知道一樣,也不放心,縱劍而起,也隨著師兄等人前去。
齊昊在城樓上踱步細想,感覺魔族想法似乎很是簡單,輕易就讓自己明白目的所在。一切都太容易了,魔族似乎就是怕他們不知道一般,若是魔族本來就是要引人族修道者前去,那麼那個地方肯定已經是布滿了陷阱,心中放心不下,禦劍飛行而起,他要去看看情況,獨孤霖一聽也一樣放心不下,林嵐也跟著兩人飛劍而起,直往杏花穀,待幾人走後,欽州城主秦人才從城主府中走出,看著幾人的劍光飛逝,忍不住一絲笑容浮現在布滿褶皺的臉上:“看來夜叉的話沒錯,就算你們知道了也得去,這是必死之局。”秦人仰天大笑,回到城主府內,繼續欣賞歌舞。
齊昊三人來到這杏花穀,卻發現這杏花穀內一片安靜,沒有發現一個魔族的蹤跡,越是如此,齊昊越是感到不安,魔族大軍而來,這杏花穀是必經之地,而且兩旁山勢奇陡,如果他在此,也肯定安排大軍守在此地,以留後路,魔族並未安排一兵一卒,看來這裏陷阱不是自己能進的,不多時,童羅幾人也來到此處,看齊昊幾人也在此處,不由奇怪:“齊昊,你們怎麼也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