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正跟我的幾個姐妹淘在逛街,一邊說笑一邊逛街。途中,我們經過一個交叉路口等紅綠燈時,我見裙擺占了不知是油漬還是什麼東西,便彎腰用手搓一搓裙角那塊汙漬。
直起身時,旁邊幾個拿著木家具的工人路過,人潮有點擁擠,幾個工人也沒注意彎下腰的我,在我直起腰的時候,尖角的木家具突然撞到我的後腦勺,一陣劇痛,我用手捂住後腦。
眾姐妹也發現了,便一個勁的指責幾個工人,我也生氣,不過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幾個工人被說的低著頭連忙道歉的樣子,想著,算了,有沒少胳膊斷腿的。就說下次注意了,要注意看著點來往的人群,別在粗心了。
幾個工人忙謝過刺溜的跑沒影了。後腦勺還隱隱作痛,我也沒當回事兒,回到家時,也把這事兒拋諸腦後了,急急忙忙的換了身衣服,便跟阿峰,趕到迷樣酒吧。因為說好了,今天晚上替從國外回來的老同學開歡慶party。
我和阿峰是大學同學,很多大學畢業後的情侶們都是各自飛。我跟阿峰一直交往了5年,雖說過的平淡如水,但也打算明年結婚。我們大學時代還有一個共同的好友,尤裏,他是個很爽朗的男孩子,後來大三那年便出國了,雖然遠在異國,但我們卻時有聯係,關係一直都很好,沒有因為距離而淡忘彼此的情誼。
當天晚上,我們大笑著要不醉不歸,我雖是個女生,可是酒量不是一般的深,當我把最後一瓶酒幹盡,我嘻嘻笑著,於是酒勁上湧,頭開始昏昏的,便昏睡過去,之後就是醒過來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妓女!難道,是我當時被砸了腦袋,之後才出現的生命危險?
哎~苦笑著想道,即使知道原因又怎樣,還不是回不去,餘春曉輕靠在浴桶的邊沿,努力的告訴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她察覺水有些涼了,便不想在洗,喚了聲,“盧兒”她便將幹淨的衣服遞上。
餘春曉呆坐在銅鏡前,望著鏡中的人兒,腦中想著,難怪是名妓,長得那叫一個豔色絕世,傾國傾城啊!隻見鏡中的人兒是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柳眉如煙,雙瞳剪水,絳唇映日,一肌妙芙,弱骨纖形,容色絕美。她竟一時看呆了,想想覺得,其實穿在這具身體上還是占了老大便宜的,怎麼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心裏暗暗竊喜道。
讓盧兒幫她梳妝好,她便隨意的問上幾句,這個小丫鬟雖精明,但卻也以為她是話話家常。原來“我”本名叫蘇鶯鶯,從小便在這含風樓長大的,細問才知道,原來她竟是打小就被人丟棄在這青樓門口的,是這老鴇看我眉清目秀,將來是塊做“小姐”的料,便將我養著,好將來做她的搖錢樹。哎~餘春曉歎那可憐的蘇鶯鶯,死了也好,竟是這般的苦命人啊!
不過這個老鴇子倒是賺了,撿了個絕色佳人,她八成每晚都笑不攏嘴吧。還沒見到這老鴇的麵,她便對這老鴇厭惡至極。搖搖頭,失笑道,想這些亂七八糟,還沒點到正題上,關鍵是她不可能真的做那蘇鶯鶯,任人擺布,得想辦法溜走。這裏四處可見老鴇招的保鏢們,她一個弱女子想逃走還真是難事,看來隻有見機行事了。
到了晚間,老鴇來看她,她給餘春曉的第一印象倒不似心中想的那樣脂粉塗得滿臉都是的歐巴桑,是個清秀的中年婦女,也沒有太過塗脂抹粉,眉宇間倒有些豪爽之氣,她倒是意外。
她拉著餘春曉手說:“女兒啊,媽媽也知你心裏的苦,但你既在這打滾了十幾年,也明白媽媽的心意。你是個女兒家,總要過這個坎兒的,將來,媽媽老了,這含風樓便由著你做主了。”倒似是說的貼己話,她也明白這個女人話裏的真真假假。
隻假意應諾著,不多言語,怕在這打小看著蘇鶯鶯長大的女人看出我是贗品來,便稱累了,想休息了,她見餘春曉不多語,也隻以為是心裏有著疙瘩,想著開導也開導了,就看蘇鶯鶯是不是看得開了,
就走了。第二日,從門外便聽得老鴇興奮的道喜聲,原來是那晚那個與蘇鶯鶯行魚水之歡的俊美男子,差下人送來的禮物,老鴇隻當是蘇鶯鶯這絕色姿容入得那高貴男子的眼了,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一副我家有女初長成的表情。我那個鬱悶啊!按理說,那天早上她跟那個男人不是應該在吵架嗎?怎麼?那個男人在示好?這...是不是一個離開的好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