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個五年,當丁瀟瀟再次來到安平村的時候。望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心裏是百感交集!
五年,丁瀟瀟在自己的心裏苦笑了一聲。她的人生真的好像是以五年為一個單位的過著,亦或者說一個又一個五年的時間改變著她的人生。
當她以丁瀟瀟的身份活著的第一個五年失去了父親,第二個五年失去了母親和奶奶,還有方菊。第三個五年失去了麻子和耐美!現在是人生的第四個五年。她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這次她以蘇美君的身份回來就是要將自己曾經受的煎熬和苦難通通都還給那個男人,丁一樹!
“是蘇小姐嗎?”丁瀟瀟,不,現在應該叫蘇美娟的女人的思緒被突然的說話聲給打斷了。
蘇美娟取下墨鏡打量了眼前的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有點肥胖的身體,當蘇美娟看見來人的五官時,就知道他是丁一樹的兒子,丁浩然。蘇美娟沒有吱聲點了下頭算是回答了他。
年輕人見蘇美娟點頭之後,忙上前接過蘇美娟身旁的密碼箱,有些諂媚的說道:“蘇小姐,我是一樹鋁廠丁老板家的兒子,我叫丁浩然。我父親前些日子受了風寒,身體抱恙,特派我前來接待蘇小姐。”
哼,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個丁浩然還真是將丁一樹那嘴角學的十分的入骨呀。蘇美娟心裏不覺得生出了點厭惡。但蘇美娟還是不能表現的過於明顯,畢竟這次來除了私人恩怨她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她蘇美娟現在可是北洋集團蘇輝的千金,更是丁一樹目前最大的合作商。這次的項目可是關係著丁一樹鋁廠的生死,所以丁一樹十分的重視,一個月前就為蘇美娟這次的到來做起了一切的準備,隻是奈何自己的身體在關鍵的掉了鏈子。隻能讓自己兒子去鎮上去接蘇美娟。
蘇美娟坐在丁浩然的車子裏,看著越來越近的村子,以前鮮有的二層小樓,現在幾乎家家都有。以前的泥濘小路現在都澆灌上了水泥。隻是唯一不變的還是村頭的那棵楊樹,那棵母親吊死的楊樹。一切好像都變了,又好像沒有變。蘇美娟的眼睛濕潤了,眼睛上起了一層薄霧。她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咳了一聲。
“蘇小姐,是不是我車子開的有點快了。”丁浩然聽見蘇美娟咳嗽的聲音,忙殷勤的問道。
“啊,沒有。”蘇美娟感到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蘇小姐,前麵就到了。”丁浩然有些興奮的說道。
蘇美娟抬起頭透過車窗玻璃看了眼前麵,隻見不遠處有一幢很是氣派的別墅,別墅的門口鋪著一條長長的紅毯,金黃色的兩扇大門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刺眼的光。“還真是俗不可耐。”蘇美娟心裏暗暗的嘲笑著!
丁浩然的車剛在別墅的門口停好,丁一樹和劉春花就忙著上前給蘇美娟開了車門。蘇美娟,不,是丁瀟瀟隔著墨鏡看向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恨意,沒有知道丁瀟瀟這五年受了多少的委屈和辛酸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們的麵前。這一次,她要讓丁一樹和劉春花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