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樹再打了劉春花兩個巴掌後,並沒有完全的解恨,又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狠狠的打著劉春花的身體。一下,兩下……直到自己打累了,整個人像個死豬一樣癱軟在沙發上。
“你個敗家的玩意,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都和蘇小姐說了些什麼嗎?”丁一樹說完又伸腳踢了跌坐在腳邊的劉春花。
“一樹,我真的是隻想幫你。”劉春花邊吸著鼻子邊說著。
“放屁,你那是幫我嗎?你這是在害我,設備晚一天進廠,我的從政的風險就多了一份,我要是今年不能競選上鎮上,那就還要等上兩年。現在幾個廠子的生死都在我們手上,在這節骨眼上我不能也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許是癱坐著說話感覺太累了,丁一樹將自己的身體往沙發的靠背上移了移,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對著劉春花接著說道:“你要北洋集團是我找了很多關係,拖了很多人才能夠請來的。本來最開始那邊已經回絕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又突然接到可以合作的通知。你不要以為最後的結果是他們又找來,所以就不重視,頭發長見識短,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丁一樹此刻早已經是身疲力盡,口幹舌燥的。
“我知道了,我錯了,一樹,我給你倒點水喝。”劉春花見到丁一樹氣喘籲籲的模樣,識相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被打疼的臉去樓下給丁一樹去倒水去了。
樓下“熱鬧”的景象自然是沒有逃過蘇美娟的眼睛。其實,她壓根就沒有睡覺。她就是故意的,丁一樹剛剛在門外聽見的她睡覺的呼吸聲也是蘇美娟有意發出的。不然試想下,隔著一道門丁一樹怎麼可能會聽的那麼清晰。
當丁一樹拉著劉春花下樓進到房間的時候,蘇美娟就已經悄悄的下了樓,來到了他們房間旁邊的樓梯口那裏。聽見劉春花被打,蘇美娟心裏別提有多開心,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有這麼一天真是大快人心。後來聽了一會,丁一樹不再打劉春花後,蘇美娟就趕緊又悄悄的上樓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蘇美娟用房間裏的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和電話裏的人詳細的說了這邊的情況,蘇美娟告訴電話那頭的人說自己想明天就回去了,那人問為什麼呀?蘇美娟說,因為自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要是明早不走豈不是將自己由主動變成被動了。電話那頭聞言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小聲的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明天一早那個叫丁一樹一定會親自登門賠罪的,末了還有些神秘的說明天會有個驚喜給蘇美娟,讓她安心的在丁一樹家等著那個驚喜。隻是任憑蘇美娟怎麼問,電話那頭都不曾透露半點,隻是一個勁的讓她等著。
蘇美娟掛了電話後,又悄悄的走到門口,將門小心的開了個縫隙屏息凝神的聽了會樓下的動靜。隱隱約約的聽見劉春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