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瞬間他仿佛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也在某個瞬間他逃避懦弱的徹底。
白色瑪莎拉蒂在某個道路急速行駛,然後....
藍晝榮幸收了張罰單。
晚上九點,藍晝從家出發,給傅聲發了條信息。
【PolarN:今晚要不要來晝夜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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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越冷,人越燥熱,推開晝夜的門,狂舞尖叫的人群瞬間把藍晝湮滅。
整個酒吧放著震天響的GIMME MORE,光射燈掃過縱情靡亂的一張張麵孔,不遠處黑桃A順著香檳塔傾瀉而下。
GIMME MORE的鼓點每一拍都踩在人的耳膜之上,化為身體最狂亂放縱的欲望。
太久沒來酒吧,但刻在骨子裏的DNA是不會變的,藍晝路過酒保,解開風衣兩顆扣子,隨手拿了杯威士忌,逆著人潮而上。
黑色的CL高跟鞋踏上冰冷的玻璃階梯,風衣之下是性感的腳踝和露在外麵的小腿,藍色的長發隨意散在肩上,炫彩的燈光打在冷白色的臉上,勾勒觸一張雌雄莫辨的臉。
“呼啊誰家的美女啊。”徐蕭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酒吧裏聽不真切,但藍晝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徐蕭根本沒醒酒。
高跟鞋踏上二樓最後一級台階,藍晝勾了下淡粉色的唇,抬起藍色的眼睛微微側了下身,對跟了自己一路的人說: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約。”
他一張口,身後的人明顯怔了一下。
“操,你男的裝什麽女的,浪費老子時間。”
男人臉上一時氣憤和難堪交雜在一起,相當精彩。
藍晝樂於看別人被戲耍,欣上了幾秒對方臉上精彩的表情後轉身朝二樓中間的位置走去。
紙袋被丟在沙發上,藍晝解開扣子,脫下風衣搭在卡座扶手,海風的清爽鋪麵而來,藍晝穿著一襲白色的迪奧仙女裙在卡座中間坐下。
一旁的徐蕭緊接著就挨了過來。
“蕭姐,怎麽喝那麽多?”
徐蕭一靠過來藍晝就聞到徐蕭身上嗆人的酒水味,他抽了張紙巾遞給徐蕭。
夜晚零下三度的天,酒吧的溫度卻能達到二十多度,藍晝在酒吧裏根本感覺不到冷,反而覺得熱,他給自己的酒杯加了幾塊冰,端在手裏晃了晃。
“美人的腰,殺人的刀,我摸著怎麽瘦了。”徐蕭的手在藍晝身上亂摸,藍晝輕輕笑了一下,“蕭姐,你再這樣,我會懷疑你對我有意思,”
徐蕭切了聲,“我就是喜歡你的身材,這腰,手大的話一掌就能握住吧,你怎麽瘦這麽厲害。”
每天醉生夢死,接連生病,能不瘦嗎?藍晝在心裏回答。
“對了,你那袋子裏裝的什麽?”徐蕭斜了眼藍晝放在一旁的紙袋。
藍晝說:“衣服。”
“什麽衣服?你身上穿得不就是嗎?”
淡金色的液體沾濕了粉色的唇,藍晝微微舔了下,放下酒杯。
“一會兒傅聲要過來,我要換好衣服見他。”藍晝說。
“傅聲?誰啊?你新歡?”徐蕭說完立馬改口,“哦哦想起來了,你一直吃不到那個網上帥哥,你倆現在什麽情況,睡了沒?”
藍晝頓了下,說:“沒,但快了。”
“操。”徐蕭翹起兩條大白腿,從桌子上摸出一盒煙點燃,她眯著眼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我走之前你就在追了吧,現在還沒搞定,你不行還是他不行?”
徐蕭一襲黑色的蕾絲裙斜倚在藍晝身上,藍晝也點了支煙,兩個“美女”吞雲吐霧了一會兒,藍晝撣了撣煙灰,給傅聲辯解:“他挺行的。”
我弄過的,把我手弄得疼。藍晝在心裏補充。
徐蕭輕輕笑了一聲,真相道:“那就是他行,但他不想上你唄。”
“.....”藍晝不知道怎麽解釋,但傅聲好像確實不著急上他,可問題是,為什麽是傅聲不想上他,而不是他上傅聲。
“蕭姐,你這是想讓他壓我啊。”藍晝笑著側了下頭,看著倚在他肩上放浪形骸的徐蕭。
“他看著就比你攻,上次來酒吧處理鬧事的賠償合同,黑襯衣金絲眼鏡,配上一張性冷淡的臉,真特麽有一種床上把人操\/死那勁。”徐蕭嘖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