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小”。

幾個篩子一起搖,點數加在一起猜大猜小。

很公平,輸了就直接吹,很簡單。

趙晨星說不喝是不可能入他願的,想想猴子大劉和月月鳥三尊酒神在這坐著呢,而且趙晨星五年沒來,光“自罰都夠他喝一壺的。

顯然,盡管是壽星公的他並沒有比別人多幸運。

趙晨星杯子裏火速被倒上了顏色鮮豔的雞尾酒。

“喂喂,哥幾個,這酒度數不低,你們那這個對付我?把我當什麽了?還能不能友好相處了?”趙晨星投降道。

“還能把你當什麽?當然是背叛組織和認命群眾的叛徒了!”

大劉隔著江黎月起哄:“誰讓你玩消失?跑到歐地利去享受資本主義荼毒?喝!喝!”

沒辦法,“叛徒”知道早死玩死都得死,不如趕緊伸頭就是一刀。

一杯酒幹脆利落地下去了,全程麵不改色引起一片叫好聲。

也有人想要江黎月喝酒,江黎月淡笑擺手道:“不了不了,最近在吃藥,不能喝酒。”

大家本來也就是意思意思,誰敢真灌他酒,他這麽一說大家都表示理解,讓他拿飲料代酒。

緊接著,就是第二杯……第三杯……

晚上11點的時候,趙晨星已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混的酒了,他豪氣喝酒跟喝水一樣,惹得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了點崇拜。

也因為趙晨星實在是不太上臉,導致大家都摸不清他的程度,江黎月已經是能擋皆擋了,但還是有不少實實在在進了肚子。

太晚了,有幾個女孩相約著結伴準備先走,打開門後還回頭向趙晨星致敬:“晨星哥,真的,再次刷新了你的標簽,現在能喝是第一位!”

也有關切的:“實在不行就別喝了,好好的同學聚會真送進醫院可就樂極生悲了啊。”

“我看這麽多酒應該已經高了。”

趙晨星這才感覺火辣辣的熱氣漸漸向上湧,慢慢滕上臉。

他頂著酡紅的臉蛋反駁:“我沒醉呢,我心裏有數的……”

雖然大劉猴子他們都知道這次同學聚會的主角是趙晨星,但也真不能就可著這一個人造。這一看趙晨星已經是要喝高的意思,他們也紛紛轉戰陣地。

大劉和猴子舉著酒杯去找另一個老酒鬼對吹去了,江黎月和趙晨星身邊便空了點位置出來。

江黎月坐近,趙晨星不甚清醒地看著江黎月。看了足足有7、8秒。

趙晨星這才咕噥道:“是小月兒啊,那沒事了。”說著,趙晨星將頭緩緩地靠在江黎月的肩膀胖。

江黎月脫了外套,裏麵是一件黑色羊絨衣,趙晨星的微燙的臉頰輕輕蹭上細密柔軟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