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奧萊特回到英國後就給昔日的朋友寫了信。
他沒有回孤兒院,白天就在破釜酒吧暫時住下,壓著一堆租房宣傳單寫下信件。
下午的時候,隻有波莫娜回了信,她在信中說自己正在與一位草藥學大師進修,不日就要啟程去東方進行實地研究。而薇薇安和安德烈沒有半點回音。
至於湯姆和馬爾福?維奧萊特沒寫,並且打算等今年開學的時候再考慮關於他們的事情。
而查勒斯和賽普蒂莫斯也沒有回信,但取而代之的是——
當天晚上,維奧萊特在破釜酒吧暫住的房間門就被暴力破開,緊接著一個熟悉的黑色雜毛青年就如同維奧萊特上個月才親身體會過的空襲炮彈一樣,橫衝直撞一騎絕塵,賽普蒂莫斯及時閃避,眼睜睜看著明顯滄桑了一點的金發青年被查勒斯一個熊抱,撞翻椅子,兩個人如同車軲轆一樣滾了兩圈,砰!撞在了牆上。
賽普蒂莫斯:⊙_⊙
維奧萊特:(ノ ○ Д ○)ノ
“維奧萊特啊!!!!”
賽普蒂莫斯以手掩麵,斥道:“查爾,你快從地上起來,維奧萊特快被你整窒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結了婚,開始擔負一個家的責任,賽普蒂莫斯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變得異常成熟。
一陣手忙腳亂後,查勒斯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先伸出手把被他壓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的維奧萊特拉起來,才拍拍身上的灰塵。
維奧萊特緩了過來,把凳子扶起來,又在自己對麵拉來了兩張凳子,然後坐下:“行了,我知道你很激動,但你先別激動。”
查勒斯:怎麼感覺哪裏怪怪的?
查勒斯撓頭,不知不覺就坐下了,等他反應過來時,盯著維奧萊特愣了好一會兒,忽然撲哧一下笑了。
維奧萊特的目光越過他,看向賽普蒂莫斯,兩人目光對視後,相視一笑。
“都來說說吧,這段時間大家都過得怎麼樣。”維奧萊特抽出花楸木魔杖,在桌上點了點,一堆英語中文交織的傳單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裝在木製小餐盤裏的曲奇餅幹和三杯熱騰騰的紅茶。
食物是破釜酒吧後廚的產物,隻要掌握了酒吧的咒語就可以隨時傳遞到廚房,而老湯姆也會每天在吧台前的木板上更新三餐的菜品和點心的種類。
感覺就好像曾經的校報社舉辦的茶話會。
這樣說來,他們在霍格沃茨一起學習的日子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維奧萊特曾經拋給他們的問題,似乎也完全不需要任何言語來表述什麼答案。
在經過簡單的交談後,維奧萊特了解到賽普蒂莫斯已經和一位曾經是布萊克家的女孩兒結了婚,現在在對角巷開了一家魔法維修店,因為在校報社已經鍛煉出了一堆經商和宣傳思維,現在他將這一套用在了在讀學生身上,時不時搞一點優惠活動,又是贈品又是優惠卷又是體驗卡的,據說最近想出來的噱頭是“隻需要稍稍養護一下你的掃帚,就能balabalabala……”
而查勒斯繼承了做洗發水的家業,同樣接受了校報社的鍛煉的洗禮的他,卻每天都在琢磨怎麼創新,為此聯合了小侄子弗利蒙,在一次的配方裏加入了類似於甲殼蟲的眼珠子,瞌睡花的根須之類稀奇古怪的材料…因為每次做出的實驗品自家總要先試試,查勒斯就拿弗利蒙做了測試,結果導致弗利蒙原本還算柔順的頭發頓時變成了一頭雜亂的炸毛,還持續了三四天的昏昏沉沉,掀開他的眼皮還能看到他的眼珠子裏在做什麼夢!後來昏昏沉沉的效果褪去,他的頭發也沒有變回來。
弗利蒙氣哭了,然後把遺忘草的葉子磨成粉放在了查勒斯的飲料裏。
喝下飲料的查勒斯“失智”了足足一周,在此期間做了什麼也完全想不起來,後來麵對部分人的複雜眼神,撓頭表示很疑惑。
說完了這倆人,維奧萊特還了解了一下其他人的近況。
“薇薇安在麻瓜界開了一家診所,就在倫敦。”賽普蒂莫斯說著,拿出紙(現在他習慣天天在口袋裏準備便簽紙了)給維奧萊特留下了地址,“有空的話你可以去找她,不過她白天會很忙,晚上則要注意安全。”
維奧萊特明白是什麼意思,收下了那張紙。
“至於辛普森……”查勒斯開口時表情居然變得有點複雜,“維奧萊特,你還記得卡多帕西亞嗎?”
維奧萊特當然記得,就是這位學姐給他造了個假身份,才讓他能夠靠一些增齡劑就走出英國,隻不過兩人的私下關係其實也就一般,也就是混過一個球隊的交情,估計那姑娘也是受人之托。
查勒斯:“她和安德烈·辛普森私奔了!”
維奧萊特:“……”⊙_⊙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