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聽罷,大笑三聲:“這位朋友果真有趣,可否待某家砍柴下山後,再帶你回寒舍?”馮群聽罷,沒啥意見,人生地不熟的,有人帶總比瞎逛的好。
上山之後,張浩讓他見識了,什麼叫做武藝!隻見張浩停在一棵槐樹前,單手執斧,深呼一口氣,瞬間在同一地方劈出了十餘下,隨後雙手持斧,朝著同一點狠狠劈下。轟!隻聽見一聲巨響,兩人合抱的大樹就這樣轟然倒地。馮群久練詠春拳,自問也沒有張浩這般的力氣,可見此人武藝,深不可測!隻見馮群鼓掌片刻,崇拜道:“張兄好武藝!不知張兄武藝學自何處?”
張浩憨笑一聲:“某家哪有學什麼武藝,都是些不入流的把式罷了,比起當代的名家王越,我可差得遠了!”馮群聞言一凜,心中轉過數念,喊道:“張兄,你所言之王越,是否十八歲單騎入賀蘭山,隻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的王越?”張浩聽罷,眼睛一亮,撫掌笑道:“沒想到馮兄對王越之事亦有所聞啊!果然是同道中人!”馮群聞言,苦笑一聲,心中暗道:“我哪知道王越他的事啊,都是史書上寫的,這下可好,來到東漢末年了!”
馮群隻得問道:“張兄,那請問,王越現今歲數幾何?”張浩詫異了一下,隨即回道:“王越今年二十八歲,快到而立之年,怎麼了?”“SHIT!”馮群聞言,英文不禁衝口而出。二十八歲,那不就到黃巾之亂了,亂世啊!你叫我怎麼生存啊!
張浩對馮群脫口而出的英文很是不解,問道:“孟武說的什麼?”馮群笑了笑,連忙擺手:“張兄還是快些砍柴吧,否則到了晚上這樹也砍不完啊!”張浩應了一聲,轉身繼續工作。但是馮群明顯小看了祝公道,因為,他隻用了半個時辰就完成了工作!
當馮群和張浩快步向張浩家回去的時候,馮群不斷的思量著之後的出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認識的人隻有這個聊了半天的張浩張毅賢,不行,一定要把張浩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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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群懷著不安的心情到了張浩的屋子。說是屋,倒不如說茅草房,隻不過稍稍有些大罷了。“孟武,某家寒舍已經到了,為何還愁眉苦臉?可是某家有何招待不周?”馮群連忙擺手:“沒有,絕對沒有!”“可是某家見孟武從回來的路上便愁眉不解,是否有何難言之隱?”馮群眼珠直轉,搪塞了個問題:“是了,不知張兄知否附近有何郡縣?”
祝公道霎時瞪大眼睛,狐疑道:“這再翻過三座山,轉南方走十裏便是陳留郡了,隻是。。。孟武果真要去?”
馮群聽他這口氣,好似他去了將會一去不複返,不禁問道:“這有何不妥?”
張浩望著他的短發,意味深長道:“孟武受刑不久,此刻到陳留郡,就不怕讓官兵捉了去?”
馮群一副茫然的樣子,隨後猛然醒悟,古代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一頭短發,這個人肯定認為我是犯罪了!
於是向張浩擺手道:“不怕拉,我們又沒有犯罪,又怎麼會讓官兵捉走呢?”
張浩細細望了他幾眼,笑著搖了搖頭,走回了房間,喊道:“有事便入房找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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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當馮群準備走時,張浩早已起身。
一套劍舞後,張浩收劍,向馮群拱手施禮:“孟武好!”
馮群連忙拱手,算是回禮。張浩再次發話:“孟武確要去那陳留郡麼?”“恩”“那便由在下帶路吧。”
約莫一個時辰後,馮群跟著張浩翻山越嶺,又走過了一條河,終於到了傳說中的陳留!隻見陳留城牆高約三丈,厚近兩尺,可真是雄偉至極!
正當馮群準備入城時,官兵攔住了他:“入城稅呢!”馮群尷尬不已。
張浩連忙上前,遞給了官兵幾十個銅幣,道:“兵大哥,這位的稅就由某家來付,好了吧?”官兵點點頭,放行入城。
馮群入城後,不禁歎了口氣,看門的都這麼拽,我真的很難想像以後的生活!看來真的要把張浩拉下水了,這世道,他比我熟悉。。。
馮群想罷,連忙拉住準備交工的張浩,慌道:“毅賢這是要去哪裏?”
張浩抖了抖背後的柴捆,笑道:“自然是去交工罷。”說罷拱手轉身,又準備走掉。
馮群哪能讓張浩跑掉,求道:“毅賢兄,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在這世上,我就認識你一個人!我需要你的幫助!”
張浩聽罷,猶豫道:“這。。。某家隻是一名山野村夫,不可能跟著你的。這樣吧,某家與孟武汝一些錢財,可否?”
馮群拿著那串錢,打了個激靈,連忙遞回給張浩,自己的目的可不是要幾個錢啊!自己是要他的幫助!張浩笑了笑:“你就收下吧。”正想再次遞給馮群時,一個穿著破爛,一臉痞氣的人衝了上來,搶走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