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歎息一聲:“他跟我說了他今天沒空,麻煩陶哥你來送,我倒是也知道他現在在裝修,但是不知道在裝什麽,所以才問陶哥你的麽。”
“哦,那我也不知道了,”陶晟回憶了一下,還是盡可能地為徐行提供了更多信息,“他連我們也沒告訴,隻說是等七月弄好你就知道了,可能我姐會知道吧,不過我姐最近也不大管鶴哥,她去談商務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問也問不出什麽,徐行私心也不願意一直找別人問餘鶴的事情,餘鶴做事自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等到旅遊完一圈回來,徐竹比走前黑了快三個度,倒是徐行看著沒多大變化,也就腳脖子因為褲腿遮不住、沒塗防曬被曬黑了點。
餘鶴開車親自來接他倆時,看到這膚色對比也詫異了一會兒,但他深知他的小男朋友是連親弟弟的醋都要吃的小醋狗,等晚上跟徐行一起回了千裏旗風之後才好奇地問徐行。
徐行連人帶行李一起回了餘鶴家裏,積極地洗完澡換了睡衣就推著餘鶴往沙發上坐,一麵湊過去親餘鶴,一麵心不在焉地解釋:“萬一我曬黑了皮膚變差,就沒有能吸引你的美色了怎麽辦?什麽都能沒有,我老婆不能沒有——哥,我想在沙發上,好不好嘛?我走前你才答應我的。”
餘鶴是信守承諾的謙謙君子,隻能無可奈何地低歎一口氣說行,讓徐行去把客廳裏的燈關了幾盞才放鬆下來。
他其實不太喜歡後背位貼著徐行胸膛的姿勢,這樣隻能由著身後人掌控情欲浮沉的感覺,會讓他失去控製權而沒有安全感。
但徐行總是會緊緊環著他的腰,手掌揉在他腰窩或胸口,在他繃緊了身體時於他鬢邊頸邊流連著細碎而熱忱的吻,滿是情意的低沉嗓音一遍遍地在他耳畔喚著他的名字,偶爾是一聲讓他顫栗的“哥哥”,偶爾是一聲讓他羞惱的“老婆”,但最終都會拉扯著他破開所有的克製理智,一同沉淪進無邊無盡的歡愉海潮之中。
夜還未晚,藍白的六月雪靜靜地綻在窗外牆角下,簇擁著一支不知何時悄然混入的金魚草。
樹梢枝葉間的鳥啼隨著淺淡花香,乘著暖融融的清風淌進屋內,情人耳語般呢喃在炙熱喘息與津液交纏的絨布沙發上,直到夜深人靜月睡去,方才休止。
徐竹坐飛機回家前發誓不要再和他哥一起出去玩——他為什麽會有這種,在玩的時候隻撐著傘躲在樹蔭下拍風景照和男朋友連麥煲電話粥的傻 逼哥哥?!?!
不要靠近臭情侶,尤其是我哥這種有了男朋友的,會變得不幸!
徐行七月初正式轉正成為臨安工作室的一員。
原來在網配時期,他在微博上積攢了小幾萬的粉絲,後來由於網配廣播劇的熱度漸失,以及徐行自己學習和實習時間調整,出劇頻率降低,導致有一部分粉絲的流失,但也有不少是由於他的性格才粉上他的留下了,現在得知這個消息,大多數的聽眾朋友都為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