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我想把府裏的側妃鄭氏扶正做王妃。”司瑾對著太後說道。
太後皺眉,“胡鬧,側室扶正,你還有沒有點規矩了?”這兒子們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一個因為貴妃不立太子,差點在朝堂上惹出大事來,剛平息下來,小兒子竟然也要把側妃扶正,傳出去皇家的臉麵往哪放。
“母後,側室扶正又不是沒有先例,怎麼就沒有規矩了?”司瑾對於這段時間府裏麵平靜的生活很是滿意,不想因為一個新王妃再鬧出什麼爭寵的糟心事兒來。
“先例?”太後回想了一下,確實有先例,不過那一般都是王爺年紀大了,側室跟在身邊時間長,最後才扶正,或者王妃早逝,側妃有重大功勞,恩賞扶正。
“側室扶正的先例也是有規矩的,不是隨便哪個側室都能扶正。”太後回想兒子嘴裏的什麼鄭氏,並沒有什麼印象,“你府上的那個鄭氏有什麼功勞啊?”
司瑾咳了幾聲,“生了一個孩子算不算?”
太後沒忍住白了司瑾一眼,“你府裏還缺孩子了?女人生一個孩子算什麼功勞?”
說完又忍不住道,“府裏麵的側妃你想寵著就算了,可不能在外麵亂了規矩!你看看你皇兄,你不是也說你皇兄鬧得不是個事兒麼,怎麼到了你自己身上,又為了一個女人出幺蛾子了。”
太後說完這些話,對王府裏麵的這個側妃鄭氏也厭惡起來,雖然沒有見過幾次,可是想來也不是好的,一個側妃不安分,竟然想著王妃之位,定是個狐媚的。
司瑾了解自己的母親,一看太後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連忙解釋道:“母親,這和我寵愛鄭氏沒有什麼關係,隻是覺得如今的日子也挺好的,不用在折騰著選王妃了。誰知道選出來的王妃是什麼品行,要是再鬧得家宅不寧,到時候心煩的還不是我。”
太後不願意聽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先王妃王若蘭難道是一個不賢惠的?我要在給你續娶王妃,也定會娶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幫著你打理王府,怎麼會鬧得家宅不寧?”
司瑾煩躁的站了起來,“母後,我府裏發生的事情想必您都清楚的很。已經去了的那幾個女人,江氏、木氏還有王妃都是怎麼回事,您比我還清楚!總之,兒子是不會再讓府裏麵進新人了。”
說完司瑾告辭出宮了。
太後被司瑾後麵幾句話說的又氣又急,什麼叫王府裏麵發生的事情自己比他還清楚,這是在暗指什麼?不讓自己插手王府裏麵的事情?
“這個孽子,竟然還責怪上我了,我這麼辛辛苦苦的操心這些事情,還不都是為了他好。”
不說太後在宮裏麵傷心的掉眼淚,但說司瑾,隻覺得每次麵對太後都覺得很無力,人人都說太後疼愛小兒子,安陽王爺在太後那裏比皇上還要得寵。
但是如今司瑾早已經離宮,娶妻生子,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太後還要事事指手畫腳,府裏麵到處都有太後的影子,哪個兒子也不願意麵對這樣的母親。
上次那個魏婆子司瑾審出來很多的事情,原本江氏是太後身邊的伺候的丫頭司瑾很清楚,但是不知道江氏身邊還有那麼多太後的人,木氏指責王妃害她流產,結果卻查出來,是江氏做的。是江氏害的木氏流產。
結果到最後江氏生的兒子被木氏撫養。這個魏婆子是宮裏麵出來的老人,和江氏的關係很好,江氏死了以後,就打算找個機會報複木氏,這次王妃和木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是魏婆子一手挑撥出來。
但說來說去,這江氏還有魏婆子都是太後的人。要是沒有太後給她們撐腰,她們也不敢做的這麼過分。因此司瑾對太後的心結無論如何也解不開。
回到了王府,司瑾再次見到鄭雅萱竟然覺得有些愧疚,這次的事情太後雖然生氣,但也不會責怪他這個兒子,肯定是把鄭雅萱恨上了。說不得就要給她帶來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