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將葉封華的恨,控製在忘不掉他,又不能責備更深的處境。

長久地折磨彼此。

他自虐。

也懂得如何讓對方痛心。

他們的情感,早已超越了愛恨,隻剩下永世難忘的糾葛。

葉封華被他摁在身下,腿間的肉本就嫩,被這樣重地弄,很快就火燒火燎地疼痛起來。

每摩擦一次,便更加疼痛一分。

“你們什麽關係?”

他魔怔似的,非要聽葉封華親口坦誠地說出來。

葉封華將鎖鏈掙得錚錚作響,他後悔。

昨夜不該和張寒策做。

他想過來了,合修心法,對於他有效,對張寒策也有。

如果不是昨夜的事情,今日張寒策根本無法催動陣法。

他的血裏混了合修的法力,這才讓陣法束縛了葉封華。

葉封華悔得腸子都青了。

剛要回頭,就被張寒策摁下,更重地磨,脆弱的脖子被人咬住。

一條毒蛇,蟄伏三年,終於再次纏住了自己的獵物。

如果葉封華已經不愛他,那恨,也是好的。

也是令人神往的。

他抱住葉封華的腰,向前探手,揉搓那處。

葉封華腿上全是不堪,黏黏地被壓榨成泡沫,細碎地往膝蓋淌。

“你們是什麽關係。”

“……”

葉封華咬緊毛巾,抵死不發出任何聲音,張寒策空出右手,和他被鎖著的手,十指緊扣。

“說。”

“……”

他看著葉封華濕潤且倔強的眼睛,被那漂亮的光吸得移不開眼,渾身更加熱切。

“聽話,告訴我。”

分明做著最惡毒的事情,卻非要含情脈脈地看著葉封華,用最溫柔的語氣哄他。

葉封華隻覺得令人厭煩。

“滾……”

張寒策的手太熱,弄得人很難熬,毛巾都快要咬爛。

“滾開!”

葉封華推搡著他,他原本非常喜歡待在狹小昏暗的房間裏,如今這最後能給他安全感的地方,也變成了噩夢一般的場所。

“放開我!混帳!你和那個林滄笑,有什麽區別!都是一群沒心沒肺,狼子野心,從來不會尊重別人的無恥無賴!”

鎖鏈夠長,葉封華氣急,仰手扇了他一耳光。

張寒策沒有阻止他,任由他打罵,手裏的動作沒停,桎梏和撩撥還在繼續。

疼痛和歡愉,欺騙和虔誠,恨和愛,交織在狹小的空間裏,陰暗地生長。

“烏合之眾……實在讓我惡心。”

葉封華踢打他,根本不會讓張寒策退縮。

他不怕疼,不怕死,不怕任何事情,隻怕葉封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