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齊悅抱了抱自己的肩膀,哆嗦著走回宿舍。看到樓梯口站著一個人影,在那來回踱步。瞬間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看著他,那個人是江海,她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準確的來說是不敢。
江海也看到她了,飛快的向她跑過去,一把抱住她。
“你傻站著幹嘛?不知道在下雨嗎?”
下雨不是更好嗎?更適合她此刻的心情嗎?她也需要雨水來遮掩她的狼狽。
此刻她臉上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了,江海的擁抱讓她繃不住了,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她任由江海抱著,隻是用力放肆的哭著。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還有害怕都哭出來,好像哭完就都隨著雨水流掉了。
任誰看到都會覺得這是個受盡委屈的女孩,而那個男孩是在安慰她。他們是一對多麼相愛的璧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在滴水了,齊悅好像也哭累,她輕輕的推開了江海,極其委屈的說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她又抽泣的斷斷續續的道:“江海,你還要我嗎?”
“你還會要我嗎?”
江海看著被雨水和淚水模糊的臉,好可憐,好心疼的,好像他此刻說個不字,他就是個天大的罪人。
“我當然要你,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不要你,我現在幹嘛在這等你,我等了你好久,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知道我媽約你後,我著急死了,就是不知道你們在哪裏?你也不接電話,你急死我了。”江海生氣的邊吼邊搖她的肩膀。
他也不知道他在氣她沒有接電話,還是氣他父母,還是氣他自己,又或者是氣她在問他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是很生氣。
管他氣什麼,他還要她就行了。齊悅卻笑了起來了,笑著笑著就暈暈倒了。要她就好,沒有不要她就行。
此刻的齊悅看起來就像一朵破碎的玫瑰花,風一吹就倒了。
江海趕快抱起她,向他的宿舍跑去。
齊悅和江海在同個公司,但是不同部門上班。一個在行政管理處,當辦公室主管,一個隻是前台客服。所以他們的辦公室戀情也是公開的秘密,所有同事都知道,隻有他們總是以好朋友相稱,否認她們沒有在一起,但是晚上的約會,卻是時常被同事撞到, 甚至有時候是一些親密的行為。
全公司隻有江海的堂妹和他叔叔不知道,也不相信,他們父女覺得江海看不上齊悅的,充氣有也是玩玩而已,不會動感情的,因為齊悅確實不漂亮,跟他前妻是兩個類型,還有齊悅的學曆也不高,身材也一般,偶爾聽到公司一些同事在說,他堂妹也總是替他們兩否認,說是不可能。
她們的宿舍在一棟樓,齊悅在4樓,是4個女生一間的宿舍,江海的在3樓,是獨立一間,他算是管理層,又是親戚工,公司的老板是他的親叔叔。所以他有一間單間。
自從他們在一起後,齊悅基本就跟江海住在他的單間裏,雖然東西沒有搬過去,但是常常半夜都是睡在江海的宿舍裏,同事們也是默契的當做公開的秘密,也都沒有說破她們,成年人的世界這都很正常,大家也理解。
不過也都知道齊悅想嫁給江海也不容易,有一些女同事看到齊悅榜上江海也總是酸酸的,背後說她嫁不進去這個家庭的。 也有人覺得她嫁的進去的,畢竟江海是離過婚的,雖然沒有生孩子,但是現在也是2婚啊。人家齊悅還沒結婚呢,又比江海年輕近10歲,怎麼會不同意隻是家庭沒有比江海家富有而已,如果門當戶對能長久,江海就不用離婚了。
這些茶餘飯後的很多8卦,有一陣子都是圍繞在他們兩身上的。
剛剛消停不久,又要開始了,前兩天她們的事,被江海他叔叔知道了,江海被叫去訓了一晚上話,隔天公司的人就開始討論齊悅豪門夢破碎了。有人是替他遺憾有人是看笑話。 畢竟大家本來都是同級別,突然有了差距,很多人心裏就不舒服了,所以真的替她可惜的,基本就是那些男同事了,楚楚可憐,性格又好的小家碧玉在辦公室還是很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