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鴆止渴(二)(NP)
腦海中有一瞬間的清明。陸吟夕吐出口中的物件,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暖閣中。就這麽跪在地上,像個妖女一樣纏著身前的陸簡。
暖閣地麵鋪著薄薄一層地毯,已經濕了一塊又一塊,閃著水潤的光澤。窗簾隔絕明媚的陽光,隻給暖閣內留下黯淡曖昧的視野。
不知道爲什麽,陸簡兩腿之間聳立的碩物看起來格外誘人,貼著小腹耀武揚威。腦海中驀地浮現出這根粗壯的肉棍沾滿透明的花水,在自己的花穴中抽動,頂著敏感的花徑末端大力碾壓的樣子。
還有男人結實的臀部壓著自己律動的場景,讓陸吟夕心頭又癢又疼。連嫩筍一樣的乳尖都泛著酥麻,渴望有唇舌來吸吮啃噬。
陸吟夕艱難地把自己從男人身上扯開,氣若遊絲地問:「我這是怎麽了……」
陸簡赤裸著下身,背在身後的手中還拿著他剛剛解下的腰帶,不緊不慢地回答:「唔……夕兒中了春藥,前後兩個穴裏都塗了,除非與人交合解不了。」
他漫不經心地邊說,邊用微涼的指尖劃過趴在地上柔弱無骨的女體。指尖末梢所到之處,如同大火燎原,撩起無窮的欲望。
「你、你……」陸吟夕想說他過分,居然用這種方法懲治她,但話到舌尖就像打了滑一樣,變成饑渴難耐的哼哼聲。
「我?我不會動你的,」陸簡挑唇,「除非你自己要求我,否則我什麽都不會做。」
春藥都下了,還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陸吟夕難受地想。
陸家三個麵若冠玉的男人幷排站在一起,無疑是賞心悅目的。不用脫衣服,陸吟夕都能想像到衣物包裹下高大挺拔的身軀有多偉岸。還有拔群的床上功夫,光雄偉的男根就足夠令人瘋狂,更別提他們繁多的花樣與各種姿勢。
扯著腿的,抱著腰的,從背後撞的……
陸吟夕咽了口口水,徹底失去了理智。羞恥心也好,理智也罷,都得等她先解了目前的困窘再說。
她二話不說,撲到站在一旁,衣裝依舊完整的陸行朝身上。「哥哥,我難受……」
青年用有力的臂膀接住她,輕輕躺倒在地麵。一身細膩粘手的玉骨冰肌纏著他磨蹭,從兩團白藕似的乳肉到高高翹起的飽滿臀部一覽無遺,雙腿間還在流淌的花液深深地灼傷了他的眼簾。
三下五除二地扯開青年的腰帶,她自給自足地掏出堅硬的肉棒含入體內,開始騎在陸行朝腰上馳騁。
粗大的陽具入體,火燒火燎的空虛立刻減退。她和陸行朝同時滿足地仰頭感嘆:「啊~好滿,嗯……好大。」
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不盈一握的小腰放浪地扭動,抬起又落下。她就像個吸精的鬼魅,用溫熱緊致的肉穴狠狠地榨取男人的精血。
她用雙臂撐著自己在陸行朝身上起伏抽插,搗得汁水四濺。
「不是說要離開嗎?看你饑渴的樣子,離開這幾根肉棒,你能去哪?」陸簡說。「想想,夜裏沒有懷抱可依靠,沒有人壓在你身上用精水喂養你,你能受得了嗎?」
低沉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誘,竟真的在陸吟夕腦海中描摹出了夜晚孤枕難眠的場景。
陸吟夕手下摸著陸行朝盤虯的肌肉,搖擺著小屁股上下顛動,無意識地回答:「嗯嗯~不、不行……要肉棒,要……」
三個男人聽到她甜膩的聲音,呼吸紛紛一亂。
「嗯……!給你,都給你!」
陸行朝也忍不住抬腰猛幹,把陸吟夕頂得帶著哭腔哀求:「啊啊啊,哥哥啊……哥哥的肉棒,好喜歡……要被幹破了啊,肚子……嗚嗚,要死了……」
高潮一波強過一波,性器交合之處流淌出的淫液甚至將陸行朝的腰身都打濕了。
淫糜粘膩的水聲和肉體響亮的拍擊聲此起彼伏。
「啪啪啪!」
身體中抽出又插入的硬物在平坦的腹部頂出一個又一個淫邪的痕跡,帶著千鈞的勢頭幾乎真的把肚皮戳破。陸吟夕被從蝕骨的空虛中解放,咬唇盡情享受在小穴裏抽插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