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天。
得知曾經一起工作過的同事兼好友受傷的消息,安東大叔大清早便駕駛著他那輛修好的老拉達來到了羅夫卡小鎮醫院。
當他走到病房門口,剛好看到躺在病床上吃著早飯的阿納托利。
病床旁還站著他的妻子。
安東大叔抬手敲了敲門,聽到敲門聲阿納托利轉過頭。
看到走進來的安東大叔時,微微一愣。
隨後露出笑臉:“老安東,你怎麼來了??”
“嗬嗬,怎麼了?我不能來嗎??”
“哈哈,說哪的話。”
安東大叔將剛買來的水果病床旁的桌子上,隨後坐到阿納托利隔壁空床位與他閑聊起來。
聊了一陣後,阿納托利皺著眉頭問安東大叔:“你知道昨天是誰救的我嗎?”
“嗬嗬,當然知道!”安東大叔笑著點頭。
阿納托利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嗬嗬,真沒想到,我竟然會被那個二世祖所救。”
“看樣子你好像還對先生抱有一些成見?”
“哼,那是當然,那個臭小子,簡直是丟盡了他們屠格涅夫家族的臉麵!!”
“就他那種人,根本不配我們為他工作。”
“我也不知道你這老家夥是怎麼想的,對他為什麼就那麼忠心!!”
看著他憤憤不平的表情,老安東也是搖頭苦笑:“錯了夥計,我忠誠的不是他,而是屠格涅夫家族。”
“你是知道的,老先生對我有恩。”
“所以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屠格涅夫家族。”
“還有,現在的小先生已經不是你們過去所認識的那個隻知道花天酒地,打罵員工的二世祖了!”
“哦?”阿納托利有些狐疑的看向安東大叔:“怎麼說?”
“嗬嗬,你先看看這個就知道了。”說著,安東大叔拿起自己的帶來的手提包。
從中掏出數遝盧布擺在桌上。
“這是??”阿納托利兩口子驚訝的看著桌上的現金,眼中浮現出濃濃的不解。
“這是先生之前拖欠你們的兩月薪水,總共是100萬盧布。”
“多餘的40萬盧布,先生說了,算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對你們四個的一點補償!”
說完之後,安東大叔將楚雄最近的改變,一字不落的講給了阿納托利夫妻倆。
夫妻倆聽後久久沒有回應。
半晌,阿納托利回過神,長歎一聲。
“這、這真的是他嗎?”
安東大叔又說:“嗬嗬,其實先生本性不壞。”
“還記得嗎?小時候他剛來到狩獵場時候,總是喜歡一個人待在二樓房間。”
“你便捉來小鬆鼠逗他,還領著他去摘雲莓、采蘑菇。”
“是啊,那時候的他,確實很讓人心疼......”
話題不知不覺聊到了楚雄前身小的時候,老哥倆聊了很多......
聊完以後,安東大叔看了眼時間,站起身:“好了夥計,我已經在這裏待很久了,先回去了。”
當他快走到門口時,阿納托利突然叫住他。
安東大叔回過身,詢問怎麼了。
他沉默許久後開口:“先生還有說什麼嗎?”
後者微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病房。
看著桌上擺著的現金,阿納托利也不知為何,心裏莫名的生出一絲失落。
良久,他拿出電話,打給曾一起工作過的老夥計。
...
下午,楚雄給獵人們放了一天假。
閑著沒事的他們聚在餐廳玩著一種毛熊國這邊流行的紙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