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晏殊事項(1 / 1)

扭轉戰局

明道元年(1032年),晏殊升任參知政事(副宰相)加尚書左丞。第二年

因諫阻太後“服袞冕以謁太廟”,貶知亳州、陳州。五年後召任刑部尚書兼禦史中丞,複為三司使。時值李元昊稱帝,建立西夏國,並出兵陝西一帶,而宋將屢屢敗退。晏殊全麵分析當時的軍事形勢,從失利中找原因,針對存在的問題,奏請仁宗後,辦了四件加強軍備的大事:撤消內臣監軍,使軍隊統帥有權決定軍中大事;召募、訓練弓箭手,以備作戰之用;清理宮中長期積壓的財物,資助邊關軍餉;追回被各司侵占的物資,充實國庫。由此,宋軍很快平定了西夏的進犯。

晚年生活

慶曆二年(1042年),晏殊官拜宰相,以樞密使加平章事。第二年,以檢校太尉刑部尚書同平章事,晉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學士,兼樞密使。慶曆四年(1044年),因撰修李宸妃墓誌等事,遭孫甫、蔡襄彈劾,貶為工部尚書知穎州,後又以禮部、刑部尚書知陳州、許州。60歲時以戶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永興軍節度使(今陝西西安)。後調到河南府,官銜被轉到兵部。至和元年(1054)六月,晏殊因病請求回京城醫治,待病好以後,再出京任職,仁宗特意把他留下來,讓他為自己講經釋義,讓他五天到自己這裏來一次,按宰相的規格對待他。過了一年,晏殊的病情加重了,仁宗想前去看他。晏殊知道後就立刻派人捎信給仁宗,信中說:“我老了又重病在身,不能做事了,不值得被陛下您擔心了。”不久即於至和二年正月二十八日(1055年2月27日)去世。仁宗雖然親自前去哀悼,但仍因沒能在他臥病時來看望他感到遺憾,特地二天沒有上朝。贈給晏殊司空(三公之一)兼侍中(官名,門下省長官)的官爵,賜諡號為“元獻”,在碑文的首款篆寫了“舊學之碑”四個字。晏殊雖多年身居要位,卻平易近人。他唯賢是舉,範仲淹、孔道輔、王安石等均出自其門下;韓琦、富弼、歐陽修等皆經他栽培、薦引,都得到重用。韓琦連任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宰相;富弼身為晏殊女婿,但殊舉賢不避親,晏殊為宰相時,富弼為樞密副使,後官拜宰相。

晏詞集中沒有朋友之間的合作,沒有一首是“次韻”之作。這可見晏殊填詞,純為抒寫自己的性情,不是為應酬而作(替歌女寫作不是普通所謂“應酬”)。因為不是敷衍朋友,故有真性情。不像南宋時以詞作為進身之階或交友之贄,沒有把詞當作“敲門磚”,所以有好作品。

晏殊詞中也沒有如柳永、張先等人作品中的那種羈旅愁苦,這是由於他一生富貴,仕途坦蕩決定的。

晏殊詞中也沒有遊山玩水或羈旅愁苦如柳永、張先諸人的作品,這是由於他一生富貴,自然無愁苦之詞,但他也並非全無悲戚,不過他所悲所戚的是人生中共有的“無可奈何”的共悲,而非個人為某事的小悲小痛,又因為他一生曆任各級大官,縱有兒女之情也不能象柳永、秦觀那樣表達出來,所以他詞中又似乎有一種潛伏的風情,不能傾瀉出來,隻能在一定範圍內隱約地表達,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