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的時候,許多同學還覺得自己有點暈暈的。哨兵學員們的臉色雖然漸漸緩了過來,然而欲言又止,並沒有什麽人繼續討論課上的話題。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韓蕭忽然開口道,“誒酋長,我發現這老師雖然表現很誇張,但課還是講的不錯的。人文係的課要都這樣,我大概理解為啥每年還有人報這係了!”

肖少華斜眼看他,眼神寫著“是誰一開始還吐槽別人來著”。韓蕭視而不見,拔起一根在各種名花爭鬥夾縫中掙紮生存的狗尾巴草,叼在嘴裏,雙手放於腦後,迎風感歎。

“有時候,對這個世界真是了解的越多,就越絕望啊!”

肖少華感覺到這貨又要開始有憂鬱文藝傾向了,提醒道,“你不說下了課要去申請媒介人嗎?走不走?”

韓蕭立刻精神一震。“走!”

因為申請媒介人要去所屬軍區的塔登記,隨後還要領取SG特別監視器,用於時候提交給政審通過核查以保證媒促期間媒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大多數新生會選擇在課業較少的第一學期將此事解決,要到了第三學期,又要趕各種期末考試,又要顧慮監視器,真是神煩。

所幸塔並不遠,當年建院時的設計者出於安全考慮,在兩者間建了條地下通道,隻要門口感應器上刷一下SG的學生證就可以通行。

兩人路上聊起人選問題,韓蕭賊笑道,“我這回一定要配成對哨向男男!酋長你一定要幫我!”

肖少華內心湧起一種大為不妙的預感,警告他,“你可別坑害我室友!”

“我你還不放心嗎?”韓蕭滿不在乎地手往側邊一揮,“再說了,我隻是牽線,又不是硬塞,頭頂還有個政審盯著呢,咳!”他被嘴裏的狗尾巴草嗆了一下,趕緊呸掉。

“要不是女女不好偷窺,我還想試試哨向女女呢。”

肖少華黑線,親,你的節操呢?都被狗吃了嗎?為防止對方一開黃暴大門就不可收拾,他趕緊轉了個話題,“一直都是哨兵向導嗎?有沒有普通人和哨兵向導一塊的?”

韓蕭詫異,“哨向是官配啊親,咱個普通人夾在中間當什麽第三者?”

大概看到肖少華對此回答臉色十分不渝,這貨又語重心長解釋:

“哎,也不是沒有普通人試過跟哨兵在一塊,兩人結婚了娃兒都有了,結果該哨兵出了次任務,一遇上向導就立馬劈腿,孩子都不要了!淨身出戶也要離婚啊!你大概是沒見過高共鳴度的倆哨兵向導撞上一塊,那真是天雷勾動地火啊,我等凡人完全不可抵擋!都被燒成渣渣了!有句老話,寧拆一樁姻,不拆一哨向!你說你過的好端端的,送上門當炮灰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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