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發生靈異事件的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老家的發小朋友,當然現在已經很少聯係了,甚至可以說沒有了任何交集。
我記得有一年我們難得一聚,免不了一頓閑聊,聊著聊著畫風就變了,我們開始沉思,回憶著過去的往往,當聊到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之後,我們都陷入了沉默。
有的眼裏帶著驚恐,有的眼裏帶著激動,開始分享著各自的詭異經曆。
我表哥跟我說他小時候曾在廟裏尿過尿,然後便一病不起,怎麼吃藥怎麼吊水打針都沒用,持續了一個星期都不見好轉,後來是他奶奶弄了廟裏燒香的香灰趁了點水喝下,睡了一覺便痊愈了,跟沒事人一樣。
其實這種事我已經不止聽過一次了,聽我奶奶說,我爸小時候幹了跟我表哥一樣的蠢事兒,也是一樣的遭遇,或許就跟我奶奶說的那樣,這是佛祖給的小小的懲罰吧。
還有一個朋友他曾經晚上跟我一起散步,大概是晚上八九點吧,我們從一個村走到另一個村,然後從田間小路再繞回家,他膽子很小,但卻硬著頭皮跟我走了這一段路,田裏幾乎都是墳頭包,而我們走的那條路的下麵曾經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墳頭,後來修路才看不到了,聽老人說這裏就是以前的亂葬崗,就是死人不埋,裹著一個草席就扔那兒了。離我們不遠處就是一座墳場,是後來建的。
我那個朋友膽小又嘴欠,走那條路走到差不多路中間的時候,他突然跟我扯已經死去的人,說他生前多麼多麼不好,死了活該什麼的,他剛說完就大叫了一聲“啊”然後聲音就顫抖了,因為有一個東西無形之間扇了他一個大嘴巴,他開始帶著哭腔叫我快點走,又指責我為什麼要帶他走這條路。說來也怪啊,回去的路上像步伐快了許多,他快我能理解,因為他害怕,可我的感覺是身體輕飄飄的,感覺後麵有人推著我走似的,可也不是下坡路啊,不應該啊,我也沒有回頭看,就一路跟著他走著。
第二天早上當我再問到他的時候,他說是一隻蟲子撞他臉上了,嗬嗬,而我看到的是一個若隱若現的人扇了他一巴掌,拳頭大的蟲子,怎麼可能呢。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不會讓他留下陰影,就讓它過去吧。
還有一件離奇的事說怪也不怪,是我一個發小,他的名字在我們的記憶裏似乎被篡改了,我記得他七歲之前一直叫周辰昊的,七歲之後改成了周昊辰,其實改名字並不奇怪,可是當我們問起他的時候,他卻十足否認他的名字“昊辰,他說他從小到大一直叫“辰昊”,可是不對啊,我們十幾個同村的小孩玩了三四年了,難道一直叫的是錯誤的名字嘛?他家裏人也是否認了這件事兒。可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當年我們喊錯名字的時候他不糾正過來呢?我可不相信什麼“曼德拉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