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的朝會上,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禹王身姿挺拔地站在龍椅前,目光如電,掃視著下方那些神色各異的大臣們。
“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禹王的聲音猶如驚雷炸響,震得整個宮殿都似乎微微顫抖。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雙眉緊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媽的,就知道你們這些老家夥,心懷鬼胎,老子在宋國呆得好好的,你們倒好,恨不得派去一萬個人,想盡一切辦法騙孤回國。
又是太子詔書,又是監國的。
結果老子回來,你們就這個態度?!
動到你們的肉了,你們知道疼了?!
早幹嘛去了?
不出點血,不放棄一些東西,怎麼可能享受到我宋國那先進的社會製度和優越的生活?!
真是x想要,既要,還要,不要臉算是讓你們玩明白了!
大臣們聽到這聲怒吼,不少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頭垂得更低了。
禹王繼續怒喝道:
“東南沿海的倭患真的是因為倭寇的強大嗎?
我大明水師在建國之初能夠以兩萬人乘坐木筏子擊敗陳友諒的六十萬寶船利炮,
為什麼在建國後三十年了,卻打不過幾十個搗亂的倭奴?!
啊?
誰來跟我說說,這麼多年,朝廷花在水師上的軍費都去哪了?!
要不要孤派人從洪武元年,就好好給你們查一查啊?~!”
“臣等不敢勞煩殿下辛苦。“
好家夥,那能查,那不得一查一個準?!
禹王冷著臉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下台階,腳步聲在寂靜的宮殿中回響,仿佛敲擊在大臣們的心上。
“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為了沿海居民,
為了大明安危,實則是為了你們那點見不得人的私利!”
禹王猛地停下腳步,手指著一位麵色蒼白的大臣,
“你,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在江南的那些產業,
開海通商觸動了你那裝滿銀子的口袋,是不是?”
那位大臣 “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說道:
“殿下,臣…… 臣冤枉啊!”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禹王冷笑一聲:“冤枉?哼!還有你!” 他又指向另一位大臣,
“你家在沿海的那些走私勾當,以為能瞞得過孤?”
被指的大臣雙腿一軟,也跪了下來,哆哆嗦嗦地說: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此時,一位平日裏頗有些威望的老臣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拱手說道:
“殿下,即便如此,開海之事風險巨大,萬一……”
“萬一?” 禹王打斷他的話,
“你是想說萬一失敗,你們的榮華富貴就沒了,對不對?”
老臣臉色漲紅,卻又不敢反駁,隻是低著頭,雙手微微顫抖。
而在人群中,也有幾位大臣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拚一把的僥幸心理。
他們剛要集體死諫,結果禹王大手一揮,根本不給他們狡辯的機會。
媽的,老子時間寶貴,沒有功夫給你們嗶嗶賴賴,不是讓老子登基嗎?
還差三四天,索性,就提前辦公了。
量你們也不敢紮刺!
禹王再次掃視眾人,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