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李蓮瞪大了眼睛,隨之而來的是誣陷的憤怒,她轉頭去逼問許濟安,“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許濟安你說話啊?!”
許濟安瞪著許少珩,那眼神好像在後悔他小時候怎麼沒掐死他,許少珩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爭吵,動手,對,就是要這樣啊,這對夫妻從小幾乎沒吵過架,外人看來和和睦睦,在家裏也是沆瀣一氣,一個賢妻一個主夫,溫和地貶低許少珩,溫和地帶他出去旋繞,溫和的打他,事後再溫柔地教育他一切都是在為他好。
虛偽的父母!
許濟安感到再被李蓮逼問心髒會再次受不了,一下子就承認了,李蓮遭受打擊,不可接受地跪在地上,育“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陪著你三十年了,三十年啊許濟安,我跟著你一起創業一起把許氏做大做強,我還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你就這麼報答我,那個女人在東區是不是?我這就讓人去把他們帶來!”
許濟安:“李蓮,用得著這樣嗎?”
許濟安聲音仿佛也蒼老了十多歲,李蓮以為他要示弱,抬起下巴高傲地準備說什麼,隻聽許濟安說,“你在外麵不是養了?我們倆到底誰對不起誰?”
李蓮的臉色瞬間白了,方才的囂張難過的氣焰一下子消失殆盡,“你,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許少珩冷冷地看著他們倆,眼底流露出一絲雀躍,“你們倆的事情,我都有證據
,不想出大名,就按照我說的,下周三出席我和顧溪的婚禮。”
他們倆都沒有及時回答,但是許少珩知道他們都是極愛臉麵名聲的,雖然許氏沒了,但是活了這麼多年,認識的人和親戚這麼多,夫妻倆這麼多年給外人立的人設不能崩。
許少珩走了。
留下許濟安方河李蓮,李蓮穿著素雅修身的氣旗袍,她年過五十,身材保養得很好,臉也加過科技狠活,整體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風韻猶存一樣。
這樣的有錢女人,出去偷個腥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既然臉皮都撕破了,也沒必要再端著了,許濟安說,“我那個私生女已經十歲了,既然這事你知道了,那以後,我出去找他們會知會你一聲。”
“十歲?十年前你就?”雖然李蓮包了五個小白臉,但是這也就是這幾年壓力太大才開始的,許濟安居然十年前就……
許少珩回去之後,坐在顧溪麵前,目光赤裸地看著他。
顧溪防備心起來,身體緊緊繃著,怕許少珩突然發瘋撲過來。
許少珩安分地說,“把手給我看看。”
“……你已經看過了。”
許少珩不說話了,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好像再說,我一定要看,你必須給我看!顧溪臉轉過一邊,無語地把手伸給他,許少珩慢慢地把袖子撩上去,打開擱在桌子上的藥膏,顧溪提醒他:“已經擦過了。”
許少珩用手挖了一勺,輕輕地塗抹在顧溪的手
臂上,他記得顧溪是很怕疼的,以前被桌子角磕一下都會哭,可現在,手臂都黑腫了,她臉上還帶著那種習慣對自己帶的諷刺,他垂下眸子,問,“你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