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許總交代過,除了你的哥哥,其他人都有害您的嫌疑,請不要和其他人有接觸。”
因為這句話,顧溪心裏對許少珩有所緩解的態度一下子有了繼續結冰的預兆,“我不能有朋友嗎?”
“這是許總交代的,請您配合我們工作。”保鏢生硬地道。
另外一個會來事,直接把電話遞給顧溪,“夫人,我們都是領著工資辦事的,您也別為難我們,這要是平時我們能通融也就通融了,但您昨天才曆經了大劫,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不能出差錯的,要不這樣吧,您親自打個電話和許總說一聲吧?”
徐正新始終皺著眉頭,看這保鏢對顧溪的態度並不是很尊敬,加上許少珩本身就拘束顧溪的自由,他看在眼裏,有心幫忙,可顧溪卻不要,她寧願活在許少珩這個變態惡魔編製的惡夢裏也不願意和自己離開,徐正新除了心疼就還剩心疼。
顧溪想起許少珩,這次沒有再橫眉冷對,低頭就撥了電話,許少珩很快就接了,聲音低沉而冷淡。“說。”
顧溪輕聲:“是我。”
不知是不是顧溪的錯覺,許少珩似乎是吸了一口氣,然後問:“怎麼了?”
顧溪很平靜,帶著點商量的語氣說:“徐正新來看我了,我們要敘敘舊,你的保鏢不讓。”
許少珩應該生氣然後吃味兒的,這些情緒也確實上來了,但和以往的來勢洶洶不一樣,這次是慢慢蔓延上來的
,似乎還夾雜了別的東西,讓他除了語氣有些酸味和不悅之外,沒讓顧溪聽出有發怒的意味:“你現在是我妻子了,要懂得避嫌懂不懂?以前舊人,不要再見了。”
顧溪說:“我和他隻是朋友從來沒有你想過的那種關係。”
徐正新指尖泛白,眼睛盯著顧溪放在耳邊的手機。
許少珩坐在車裏,聽到顧溪的解釋,頓時愣了好一會兒,胸腔中蔓延上一股子情緒,說不上是什麼,總之不是傷心難過就是了,許少珩絲毫沒察覺自己的嘴角竟然微微翹起,司機從後視鏡不經意一瞥,方向盤打滑了一下,他緊張地看向許總,意外的是許總竟然沒發現一樣繼續聽著手機裏的聲音。
為了不讓許少珩太排斥徐正新,也為了自己能和徐正新維持正常的有情,顧溪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
省去五年前那些不願意回憶的血腥往事,顧溪把和徐正新認識到成好友的事情簡略地用幾句話說了一遍。
即使那是漫不經心的幾句解釋,甚至還有點敷衍和不情不願的意思在裏麵,但仍然讓許少珩覺得怪獸說的是真的,她從頭到尾隻屬於自己。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許少珩深吸了幾口氣,控製著冷淡的聲音,“你對他沒意思,那他對你呢?!”
顧溪皺了一下眉,“我們隻是朋友。”
“你們聊天,讓保鏢再旁邊聽著,不許關門單獨相處。”這是許少珩最
後的底線了。
掛了電話,顧溪和徐正新進了病房,病房門大開,兩個保鏢兢兢業業地站在外麵,但麵向著他倆。
徐正新還是忍不住說許少珩不是:“你和他之間一直這樣相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