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梔兒並沒像她想的那麼柔弱!雪白色的靈劍如同飛鳥落下的羽翼,看似輕柔卻比剛鐵要堅硬的多犀利得多。幾招青鳥吟使出來逼得朱怡節節後退。
“看來我朱怡小看你了!鎖門的法術看來已經被你破了。”朱怡冷笑了一聲。
“你本來就是有眼無珠,哥哥那麼愛你,你為什麼非要逼他?”梔兒看著滿院狼籍差點就哭了,若是她能回來早一點就好了,現在的朱怡雙手已沾滿了族人的鮮血,即使周能勸服她立刻放下屠刀,族人也不會原諒她,到那時周便會左右為難。不,周應該會毫不猶豫地結果她,然後獨自品償那種用自己的雙手去剜自己心頭肉的滋味。她所熟知的哥哥一定會這麼做。
“是他先逼我!我也要他償償失去所有親人的痛!原本還沒想起你來,既然你來了,正好湊數!”兩人說話間並未停手。大家此時也清楚的看到梔兒做為代城主已有了相當的實力。她揮出的每一劍都帶著殺氣。隻要中招,必死無疑。這不是因為梔兒恨朱怡,而是因為梔兒不想看著哥哥被迫去殺自己所愛。如果朱怡必須死,那她寧願朱怡是死在自己的劍下,而不是哥哥的。可是連續使用殺招是很耗體力的,不久,梔兒已喘息不勻,朱怡還跟玩似的。每一招朱怡都能避開,本來梔兒以為是哥哥教過她的緣故。可後來梔兒用自己的招式仍不能取勝。
讀心術!那不是狐狸最善和的本事嗎?
想到這裏梔兒改進攻為防守,同時腦子裏開起了小差,回想著周被逐前的那一幕。雖然她的記憶裏隻是對話。
朱怡愣住了,她一時還沒反映過來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梔兒怎麼會想些與戰鬥無關的事,但它很快也就明白過來了。她能知道別人心裏想什麼,可別人卻永遠不會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很聰明,竟然利用了我的讀心術!可這能說明什麼,隻能說明他傻!”朱怡不屑一顧地笑了笑。
“其實直到現在你也沒有失去所有的親人,哥哥把你當親人,我們也就是你的親人了,可你卻殺了那麼多本來可以成為你親人的人,你讓哥哥怎麼辦?”梔兒哭問。
“一個活半死不活的人,他還想怎麼辦?”朱怡和梔兒回了句嘴,卻沒有再攻過來。
“半死不活?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他怎麼樣了?”聖言芳此時已站了起來。她相信這世間沒有誰能輕易傷得了周,但朱怡除外。
“還同她費什麼話?妖精能對堂哥做出什麼好事來?我等合力殺了她便是!”輝也恢複了過來。
“等一下!”花園的一顆樹後伸出了一支手來:“她應該沒把城主怎麼樣,城主隻怕就是為她病的。”
大家都一愣,這話聽起來夠矛盾的。尋聲望去,隻見花園裏走出了爺孫倆,從打鬥一開始,他們便躲進了小花園裏,所以都沒有受傷。老者此時才走出來說道:“來的路上我們見到過城主,還蒙他相救。那時他的氣色就很差,於外,他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於內,他思慮過甚,傷心太重。就像是相思成疾。這內外交煎,鐵打的人也熬不住!各位其實都不必再爭鬥了,城主若還能出現在這裏,便是奇跡了!”老者說得憂心忡忡然後又轉向朱怡:“我不知你與城主的過往恩怨,但恨一個人,自己也不會好受,何必呢?萬物都有始終,時間是有限的,不要到年華老去時才歎息自己把時間都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
“他死了?”朱怡問得很輕。
“還沒有!”周走了進來,讓大家眼見為實了。
“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朱怡冷冷道。
“隻怕你沒有那本事!”周同樣冷冷地回答。
這讓梔兒看得目瞪口呆,兩人碰完全不向自己想像的那麼溫情,簡直就是你死我活,朱怡她不了解,可是哥哥怎麼了?
兩人幾乎是出手,以常人難以捕捉到其身影的速度衝向了對方。可梔兒還是看清了。兩人交錯的時候,朱怡手中的妖劍的在周麵前晃了晃,但隻是晃了晃而以沒有真的攻擊周。而周雖然調出了靈劍隻是擋了一下也沒有攻擊朱怡,隻是躍到了朱怡的身後。而朱怡的身後是輝。
大家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輝已被劈成了兩半。眾人驚愕,但很快又明白了過來,很顯然周斬殺的是妖魔,因為靈劍是殺不了人的。
“大家要小心,城中還有兩隻赤鬼!不過我已布下靈台陣逼他們現形了。”周補充說道。
“不殺我?”朱怡似乎不滿被冷落一旁。
“還需要嗎?妖精入魔後一旦殺戮便不會停止,你不是已經停下來了嗎?梔兒和老伯已經把你從歧途上拉回來了。”
“聖言周,你可惡極了!讓人恨你,卻又殺不了你。”朱怡說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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