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阿姨手上的繩子還留有很長一截。
我也是緊抓住這根繩索,趴在地上艱難地匍匐前進。
在我的視角裏,我通過拽住繩子一端,牽著香子阿姨的手腕。
但客觀而言,香子阿姨坐在那一動不動,更像是遛狗一般。
很難說清誰是被牽的一方。
我順著牆壁,在角落找到水後,迅速返回到香子阿姨身邊。
通過不斷捏緊瓶身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香子阿姨聽到後,靠近水瓶。
“要端著喝嗎?我可以給你打輔助。”
“小秋,有條規則是,不可以對自己做任何事情呢。”
對,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在這種情況下能順利給她喂水隻有一種方法。
我一隻手撫住香子阿姨的側臉,然後將大拇指按壓在她的唇邊。
同時另一隻手擰開瓶蓋,將水瓶送至她麵前。
“請把嘴張開。”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剛才緊閉的嘴唇微張,手指有一半陷入其中。
此時,我感慨萬分,多虧人類有一雙手,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拿捏住周圍的距離。
我托起瓶底,一點點地將其抬起。
她喉嚨裏傳出咕嚕咕嚕的清脆聲。
就在我快要把瓶底抬到過半的時候。
香子阿姨喝著水的同時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來已經夠了。
就這樣,我把剩下的喝完後,準備靜待遊戲結束。
第三次鬧鍾響起。
這也意味著遊戲即將進入尾聲。
被蒙住眼睛,綁住腿的我,選擇了禁用嘴。
被蒙住眼睛,綁住手的香子阿姨,選擇了禁用耳朵。
我在地上摸索著,拿到了兩個耳塞。
首先要伸手,找到香子阿姨的脖子,然後一路往上。
我揉搓著耳塞將其捏扁,塞入香子阿姨的耳中。
糟糕!
我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香子阿姨沒法用腳撕開膠帶,更不可能用腳把我的嘴粘上。
而且此時,帶上耳塞的她,什麼也聽不清。
難道遊戲在這裏就要卡關進行不下去了嗎?
就在我困惑該怎麼辦的時候。
肚子上傳出一股壓迫感。
香子阿姨正用腳踩著我的肚子。
下一秒她的腿向上遊走,擱置在了我的肩膀上麵。
“用力咬住絲襪。”
天才!
不虧曾經是作為教授的她,思想真靈活。
我小心地咬住白絲邊緣,然後整個人轉了幾圈。
嘴邊的絲襪變成麻花狀,就算使勁扯也不會破損。
香子阿姨抽出腳,我順利的將她剛穿上不久的白絲含入口中。
她在和我玩這種戀人遊戲的半個小時之前。
上下爬樓搬了很多個紙箱,絲襪上布滿了味道濃鬱的汗液。
其實她也沒穿多久,汗液還沒有發酵到很難聞的程度。
嘴邊冒著一股清甜的香薰味。
香子阿姨好像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似的,罵了我一聲。
“變態。”
被她說中了,但我嚐試著想要反駁的時候。
卻發現開不了口。
因為我的嘴早已被絲襪堵住了。
“誒~怎麼不還口呀,小秋真是雜魚呢~”
香子阿姨好像掌握到了遊戲的精髓。
現在我隻能忍受她所說的一切。
但是我可以動手。
不甘示弱的我,趁機在她腰間不斷地撓著癢癢肉。
她發出忍受不住般的笑聲,迅速從我身邊遠離。
“小秋你好像落入下風了呢~”
好吧,我認輸,實在沒轍了。
畢竟我用手爬遠比不上她能直接走路。
明明是互幫互助的合作遊戲,被她突然轉變為競技類。
或許她隻是想試試這種角色扮演也說不定。
“對了,小秋,我剛才搬回來的紙箱裏裝著露營所需要的裝備。過幾天不是有一個小長假嗎?”
“所以……,到時候去露營吧,就我和你,沒有其他人。”
我無法做出回答。
但香子阿姨知道,我肯定會同意。
畢竟,就算當天和朋友有約,也會推辭掉以香子阿姨的計劃為主。
就這樣靜靜待了十多分鍾。
標誌著結束的鬧鍾響起。
終於解脫了。
第一次感受到,一個小時是那麼的漫長。
我解開身上的所有道具。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像是重獲新生一般。
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香子阿姨,看上去也多了些陌生。
可能是在這期間綻放的性格與平時不同導致的吧。
我和香子阿姨的視線對上了,隨後,兩人臉上都透露著很不好意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