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阿姨留出一小段看上去很大的空位。
隻有坐下才知道,這裏不是一般的擁擠。
我心想。
是不是她在我坐下的時候,暗中往這邊移了點距離?
至少她那被裙子緊緊包裹住的臀部擠壓著我的側腿,能明顯感覺到類似於臉部肌肉抵住玻璃攤開的形狀。
而我的側腿,就像那承載肉團的玻璃,與她的部分緊緊貼合在一起。
不經意間。
香子阿姨歪過頭,將上半身的重量傾壓在我的側肩上。
然後用撒嬌的口吻小聲說著:“頭稍微有點暈,我想躺一會舒展一下。這裏,我能躺下去嗎?”
她修長的指尖在我腿上輕點了一下。
香子阿姨從來不做美甲,隻是留著還算長但不會太過的指甲。
她那圓潤無雜邊的指尖在我腿肉上不斷滑動。
實在受不了那種異樣感,於是我同意了她的請求:“知道了,躺下的時候要把臉朝裏麵。”
雖然褲子是早上才換新的,但我還是象征性的拍了下上麵的灰塵。
就這樣我捧起香子阿姨的頭發,撐起她的背部,讓她緩緩地躺到我的大腿上。
可惜我不怎麼運動,腿部肌肉不充實,沒法提供良好的舒睡體驗。
而且我是怎麼吃都不會長胖的類型,我的腿比很多女性都要細小。
“感覺怎麼樣?”
“肉的彈性像記憶棉一樣充滿了脖子空隙,就是……,隔著一層布料感覺不到體溫。”
“畢竟現在的天氣變冷了嘛——,穿短褲的話腿會發抖的。”
“所以說,男性也該穿絲襪啊,這麼好的曆史怎麼就遺棄了呢。”
香子阿姨朝向我肚子的臉,往上翻動了一下。
她露出一副自鳴得意,像是雌小鬼一樣的笑容,眼角和嘴角都翹得老高。
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趕緊推辭:“還是別了吧。”
小時候的記憶中,香子阿姨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那時候的她每天掛著一副「哦,是這樣啊」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麵容。
現在反而會模擬各種幻想作品裏的人物性格。
我輕輕揪了一下香子阿姨腿部的絲襪。
觸感的話……比較厚實,應該叫棉襪差不多。
這東西,經常見到,但沒摸過所以很好奇。
明明摸起來很普通的東西,穿上去卻很誘人。
我小心地從她懷裏掏出工作牌。
上麵的正裝照就是穿著這身衣服拍的,畫麵裏僵硬的微笑看起來很別扭。
是因為我經常見到香子阿姨不經意露出的自然笑容,才懷有這種想法。
明明昨晚在床上還害怕得發抖,現在卻乖巧的躺在我腿上。
對於她的性格我反而有點搞不懂了。
模擬戀人嚐試交往什麼的,也隻有她的腦回路能想出來了吧。
她隻是在冥想,並沒有睡著,於是我開口。
“香子阿姨能衡量一下心中的好感度嗎?類似攻略進度條一樣的東西。”
戀愛就是這樣,看不到進度條,不知道結果,追逐的一方很多時候會陷入深深的自我焦慮。
如果存在進度條的話,就不會誕生那麼多被吊著的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