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視角。
我們家爸媽因為工作原因為了方便我們,所以把我們接到了他們工作的地方讓我們兩個跟當地人的小孩一起上學和玩耍。
我們剛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我爸爸工作的領導安排了林清秋的爸爸過來接待我們一家人。
我剛到那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地突然覺得身體出了問題,我爸爸跟林清秋的爸爸一起把我送進醫院。
後來查出來是敵公司收買了我們家的保姆給我的飯菜下藥。
我爸爸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把保姆解雇了,反而提高了保姆的工資。
麵對我的不解與疑問,我的父親臉色凝重地告訴我這是引出其他的敵公司安排的人。
可是,我快堅持不住了。
我親愛的爸爸,你的女兒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曬一下在窗外那陽光明媚的太陽呢?
在我最後的一個月的那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管,真好。
那個月裏陽光明媚的下午,我的哥哥帶來了一群同齡的小孩子來我們家做客,我打開了電腦打開了裏麵的監控看了一眼,一看不打緊看了我在人群中的那張臉驚呆了。
因為裏麵有一個小女孩她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可是,她又跟我不一樣。
她可以在外麵無憂無慮的玩耍,而我跟她不一樣的,我隻能呆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看著她們肆意揮霍著童年時光。
我都忘了,我上次在草原肆意奔跑是什麼時候了,我都不記得上次吃我最心愛的大白兔奶糖嘴巴是什麼味道了。
我都忘了,我上次是什麼時候穿著我的心愛的那條白色裙子在我的舞蹈室練習我喜歡的舞蹈了。
後來,我哥哥把那個女孩的照片給我跟我說這是林清秋,她喜歡吃辣的,喜歡藍色。
…可是,外麵的世界跟我沒關係了。
後來,我哥哥帶來了一個朋友來我的房間看望我,隻是一眼便讓我驚鴻一瞥。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
我忘了很多事,但唯獨忘不了那天他看向我時從背後拿出一束狗尾巴花遞給我。
他許是覺得我臉色不佳。
他拿著那束狗尾巴花放在我的床頭。
後來,我哥哥時常帶他過來陪我作伴。
他會偷偷得把我帶出來曬曬太陽。
我坐在輪椅上看著手中那縷陽光。
什麼時候,我能站在陽光下奔跑呢?
我知道,他不喜歡我。
他喜歡的…是那個長得和我一樣的那個人。
可是,為什麼?
都是同一張臉,為什麼我活得如此痛苦?
原來,隻是因為…我不是她。
後來,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我死在那個冰冷的冬天。
我記得我喜歡冬天下的雪花。
後來,雪花變成了雪藏我的屍體的工具。
我這一輩子,沒有什麼可難過的。
唯一的…就是沒有人能永遠的記得我。
遺憾的就是那年盛夏那場赴約我沒有去到。
那他應該…不會在那榕樹樹下…等我了。
可惜了,我那個做了三天三夜的笑臉娃娃並沒有送出去。
可惜了。
再也見不到我和他初次見麵的那樣明媚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