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景歌將寧珂從地窖裏救出來,他看著躺在懷裏沉睡的麵孔,眸子變得更加深邃。
輕輕地撫摸著她被勒出血痕的手腕,語氣中帶著憤怒,對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的錦程說道:“去把她們兩個給本王叫進來!”
“是王爺!”
很快,錦程把兩個已經被打的一身都是血的女人帶了進來。
她們兩個已經去掉了麵紗,露出一張好看幹淨的臉。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王爺景歌冷著眸子盯著她們,像是要把她們兩個生吞活剝了一般。
“王爺就不要逼問我們了,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這丫頭可是搶手貨,誰給的價錢高,我們就替誰辦事!”個子高的女人說道。
王爺景歌用眼神示意錦程,錦程下手夠狠也夠黑,直接在高個子女人的腿上刺了一劍,這一劍直接挑斷了她的腳筋,高個子女人頓時倒地哀嚎!
“你們兩個最好是想好了再回本王的話,同一個問題本王不喜歡問第二次!”
王爺景歌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他將瓶子的蓋子打開,用修長的手指挑出一點藥膏,然後塗抹在寧珂的手腕上,一邊抹一邊輕輕地吹著傷口。
矮個子女人看到同伴已經丟了半條命,當即嚇得說不出話來,劇烈的抖動著身體,“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的說著:“王爺,我們說的是真的,王爺饒命呀!”
“吳文是誰?”
王爺景歌仔細地揉著寧珂受傷的手腕。
“吳文是我們一個手下,他化妝成了寧珂的舊識,前段時間混進了王府,王爺我真的就知道這些!”矮個子女人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想著王爺能夠饒她一命!
王爺景歌手上一頓:“你們剛才說,侗晨也有人想要的她的命,是誰?”
矮個子女人搖搖頭:“王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哇!”
話音未落,隻見錦程在高個子女人的另一條腿上又刺上一劍,那女人當場暈了過去。
矮個子女人驚嚇過度也險些暈過去,錦程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矮個子女人在腦海裏搜尋著能讓自己活下來的信息,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王爺,我記得與我們談生意的是個男人,但是他身上有一塊玉佩,那塊玉佩的形狀跟你身上的那塊很像,隻不過他的那塊玉佩上雕刻著一隻鶴,我隻知道這麼多,求王爺開恩饒我一命!”
“唰”女人剛說完話,錦程的手上輕輕用力,直接抹了她的脖子。
“收拾幹淨,去找輛馬車,我們要快些離開這裏!”王爺景歌對錦程吩咐著。
“是王爺!”
寧珂倒在王爺景歌懷中,她似乎是感覺哪裏不舒服緊蹙的眉頭,讓王爺景歌心疼不已。
摟緊她的肩膀,緊緊地擁她入懷:“有本王在,沒人能傷得了你!”
寧珂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當他醒來時已經第二天正午了。
她悠悠地醒過來,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中她看見自己與王爺穿著怪異的服侍坐在一個房間裏,那個房間很是奇怪,明明外麵是炎熱的夏天,但房間裏卻很涼快,那涼風是從一個叫做‘中央空調’的東西裏邊吹出來的。
不僅僅是自己穿著奇怪,就連自己身邊的人也是一樣。
寧珂支撐著坐起來,轉眼間發現床邊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王爺景歌,他一臉倦容坐在那裏閉著眼睛。
寧珂小心翼翼的從身邊摸到一件衣衫,輕輕地將衣衫披在王爺景歌身上。
也許是她的動作吵醒了他,王爺景歌突然睜開眼睛,先是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寧珂。
“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他眼神中透著關切。
寧珂搖搖頭,她回想著昨天自己昏迷之後的事情,恍惚記得有人把自己的手腳捆住,還自己嘴裏灌了什麼東西,那味道像是某種草藥。
“王爺我是被人抓走了?”寧珂猜測著自己昏迷的原因。
王爺景歌突然陰沉著臉,對著門外喊道:“把人帶進來!”
話音剛落,景泰潤澤就被杜旭抓著肩膀一腳給踹了進來,景泰潤澤直接趴在了地上。
寧珂在看見景泰潤澤的時候心裏一驚,她忙抓住王爺景歌的衣袖:“王爺你抓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