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的溫柔(1 / 3)

宋莘揚一大早就坐在鏡子前梳妝,二月遞給她一碗蓮子羹:“娘娘,這是小廚房今天早上做的甜湯,常生吩咐我在蓮子羹裏加一些梨子汁,這樣有助於緩解娘娘的咳疾。”

宋莘揚接過蓮子羹:“這常生法師還真有點本事,自從上次服用過他給的藥,本宮都沒有再發過病。”

二月在旁邊附和著:“是的娘娘,剛剛常生法師讓人傳話進來,說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有了眉目。”

皇後小心翼翼的看著二月,對旁邊是侍女們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待侍女走後,宋莘揚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說的可當真?”

二月點點頭,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宋莘揚:“娘娘請看。”

宋莘揚接過紙條打開,上麵寫著幾個字:“寧珂,皇宮”

宋莘揚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神情變得凝重,將信將疑的說道:“怎麼會是她?”

二月察覺到宋莘揚的猶豫:“皇後娘娘,這事可要斟酌好呀,她畢竟是王爺的人。”

宋莘揚皺著眉頭,失望的把紙條交給二月:“就當我沒有看過,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二月遲疑著接過紙條:“好,二月明白!”

“咳咳咳、咳咳咳。”宋莘揚忽然用帕子捂著自己的嘴,開啟猛烈的咳嗽,她臉色發白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二月趕緊上前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二月拿出常生給的藥,從瓷瓶裏取出一顆紅色藥丸放在杯子裏,然後用水化開給她服下。

“皇後娘娘,您這次發病,越發嚴重了。”

宋莘揚感覺自己像是被別人捏住了脖子,她張著嘴使勁地呼吸著,那種瀕死的感覺,讓她內心的恐懼逐漸放大。

過了一會兒宋莘揚不再咳嗽,她緊緊抓著手裏的瓷瓶,就像落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

“去把法師帶來見本宮。”宋莘揚眼神突然變得狠厲。

“是,二月明白。”二月走出皇後的寢宮,朝著宮門外的方向走去。

宋莘揚,對著鏡子,伸手拿過旁邊的大紅色口脂,用手指沾了一點塗在她發白的唇上。

太後寢宮

“太後,再過三天就是雙兒的生辰,內務府備下了一份清單送過來,您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添加或酌減的。”

嬤嬤呈上來一個折子。

太後淡淡的掃了一眼:“哀家這個做祖母的,卻操持著做母親的心,皇後這幾天怎麼樣了?”

“回太後的話,皇後娘娘這幾天身子不爽利,所以內務府才把這折子送到這來。”

太後接過折子大略的看了一眼:“就交給內務府去辦吧,劉長貴辦事哀家放心。”

景歌早早地就來皇後的寢宮請安。

“兒臣給母後請安!”

太後笑的和藹:“你這孩子,今天來早了,寧珂那丫頭不到晌午都不會來給哀家請安,你見不到她嘍!”

景歌不以為然:“兒臣會提醒她守規矩,也就是母後能包容她的性子。”

太後聽自己兒子這麼說自己,笑的合不攏嘴:“你呀,淨會說些好聽的來哄母後,我要是真的因為規矩責罰她,想必你也會心疼的,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做這惡人。”

“多謝母後寬宏大量,寧珂有您這樣的阿母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嗬嗬嗬,行了,在哀家這裏見不到她不如去製造房碰碰運氣,再有三天就是雙兒的生辰,寧珂在給她準備驚喜。”

就景歌那點小心思,做母親的一看就明白,不過這寧珂也真是好本事,竟然能讓自己的兒子為了她賴在這皇宮不走。

“兒臣謝過母後,我這就去製造房看看。”

景歌前腳剛踏出寢宮的門,太後就歎了口氣:“但願我這傻兒子這次能夠如願以償。”

製造房,寧珂紮著圍裙坐在操作台旁,左手拿著一塊木料,右手拿著刻刀在細心的雕刻著。

景歌站在門口有一會了,她也沒有發現。

“奴才見過王爺!”一個小太監剛好經過這裏,看到景歌就上前行了個禮。

寧珂聽見外麵有人說話,她抬起頭向門口看去。

“王爺?你怎麼在這?”寧珂放下手裏的東西。

景歌臉色溫和地走進房間:“我聽母後說你在這裏,所以過來看看。”

“哦,再過兩天是雙兒的生辰,我想著送她個禮物,所以就來了製造房,這裏人少清淨。”

寧珂站起身準備去旁邊的架子上拿染料,景歌先她一步將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拿到她麵前。

景歌覺得,經過這段時間與寧珂的接觸,她似乎沒有那麼排斥自己了,現在他們之間相處還算融洽。

“雙兒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相處,不過你們之間畢竟差著輩分,她是要和雨昇一樣喊你一聲叔母的。”景歌看似不經意說的一句話,卻字字都在提醒寧珂要與晚輩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