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吼了一聲,完全愣住了。
“你敢在京都綁了薑可染,你知道京都是誰的地盤嗎!顧聽肆千辛萬苦把她從Y國皇室救出來,現在聽見公司有事就把她丟下了?!”
男人顯然被氣到了:“聽我的!放了她,趕緊回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女人拿著手機,已經徹底僵住了。
直到身邊手下朝車窗外一望,奇怪道:“怎麼回事,怎麼這個時間,還堵車了?”
女人驟然驚醒,他們的車子已經被堵得很久沒動了。
見沒人說話,手機那頭明顯急了:“怎麼了?說話,予詩。”
莫名的恐懼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蛇慢慢攀附上身體,女人顫抖著開口,已經帶了哭腔:“父...父親...”
話音剛落,伴隨著輪胎的突然刹緊聲,巨大的慣性和衝擊力將一車人撞得腦子嗡了一下。
伴隨著金屬刮擦和撕裂的聲音伴隨著人們的驚呼慘叫在耳畔響起。
在混亂中,薑可染鬆開手上的繩索,摘下蒙住眼睛的布。
眼前整輛麵包車被貫穿,中間被撞出一個大洞。
因為她在後方最角落,除了她車上的人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
事不宜遲,薑可染扒開昏迷的人,下了車。
事故現場已經被一團黑衣人圍住。
薑可染看見了罪魁禍首。
顧聽肆站在車頭完全擠壓變型的蘭博基尼前,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薑可染,確認她沒事後才輕挑下眉,強調散漫:“可惜我一輛好車。”
他說完便向她伸出手,嘴角漾起淺淺弧度:“來接你了,honey。”
薑可染正要伸手,又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轉身從車裏找出一把匕首,扒開昏迷的人,揪住了頭磕破血的女人,把她從車上拽了下來。
女人遭受了巨大的衝擊力,還在昏迷。
薑可染拍了拍她的臉,匕首抵在她的喉嚨:“醒醒,說話。”
待她恢複意識,看清眼前的薑可染和顧聽肆,她突然睜大了眼睛:“是你...是你們...”
薑可染平靜地看著她:“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女人嘴角地肌肉不停抽搐著:“我...我...”
顧聽肆微微皺眉,他走上前:“她嚇壞了,什麼都說不出口。把人給我,我帶回去問。”
一聽見是顧聽肆要人,女人更加害怕了,渾身顫抖,連呼吸都感覺痛苦:“不要...不要。”
薑可染站起來,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她收起匕首,顧聽肆攬過她的肩:“走,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薑可染點點頭,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吼。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