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風穿著一條泳褲走過來,蹲到傅岑麵前,對沈思故道:“我來,你繼續去練習,遊三個來回,把動作做標準。”

製造相處機會有助於讓父親和爸爸解開矛盾。

沈思故聰明地讓開位置,小手摸了摸傅岑的腦袋:“那粑粑泥要乖乖的哦,下次窩悶再一起遊泳。”

傅岑哭笑不得,揮了揮手。

看著小崽崽再次一頭紮進水裏,沈梧風坐在傅岑旁邊,摟過傅岑的腰問:“這裏還酸嗎?”

低低的嗓音讓傅岑的臉一瞬間爆紅,他現在渾身都難受死了,但是他才不要說。

說出來好丟人。

“不酸,也不痛!”傅岑想要避開沈梧風滾熱的氣息,但偏偏沈梧風靠了上來,幾乎將他整個人擁在懷裏。

“那是不是,今晚還可以......”

傅岑立刻捂住他的嘴,臉越來越紅:“你、你別、別太過分。”

沈梧風眼中盈著笑,眨了眨眼,拉開傅岑的手道:“不是不酸也不痛嗎,岑岑身體素質挺好,看來堅持鍛煉日見成效。”

隔著衣料,傅岑能明顯感覺到貼著自己後背的人,輪廓明顯的腹肌厚度和硬度,他頭皮發麻,一躲再躲:“今天、今天不行,要陪崽崽看煙花。”

沈梧風不死心地問:“看完煙花後呢?”

就像一個初嚐甜糖,孜孜不倦像大人索要的任性小孩。

傅岑都有些無語了:“看完煙花後也不行!”

“好吧,我知道了。”

於是當天晚上確實讓傅岑好好休息了,但沈梧風沒保證第二天不會故技重施,一旦小崽崽睡著,傅岑落單後,就會被沈梧風抱起來,前往他們的愛情小屋,身心靈魂皆卷入愛潮之中。

渾渾噩噩直到天明。

小崽崽發現旅遊這幾天,父親和爸爸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怪了,在一次早起去沙灘看朝陽時,小崽崽充當和事老,拉過父親的手,又拉過爸爸的手,將兩人戴著同一款戒指的手搭在一起。

奶聲奶氣道:“我和冬瓜吵架也最多隻吵三天,爸爸父親,你們不許吵架了,握握手,就和好。”

傅岑很是別扭地說:“我跟他沒吵架。”

沈思故歪了歪小腦袋:“可素最近粑粑都不愛理父親。”

沈梧風附和地點頭。

傅岑嘴硬:“怎麽會,我以前也是這樣呀。”

“不素醬紫的,之前粑粑經常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父親好久,嘴角還時不時地勾起來,還有還有,粑粑你之前人多的時候,都會去牽父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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